,牛乳就这些。” 徐永涵“腾——”地一下站起身,丁琬那边幽幽的说: “没有就算了。反正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东西。” 伙计闻言,如释重负。 鹰首后背发凉,扭头看着徐永涵说: “我去,我现在就去找牛乳。你放心,我肯定让徐娘子喝上。” 说完,拉着丁槐就出去。 伙计莫名其妙,不过收拾完,也把门带上,下楼继续忙活。 雅间内,顿时剩下了他们两个。 丁琬放下筷子,给自己盛了碗汤。 徐永涵就那么看着,直到她把汤喝完,也没有看他一眼。 内心苦笑的站起身—— “有事儿就说吧。丁槐警惕性高,会不时进来。” 言外之意,你不是注重身份嘛,别暴露了。 徐永涵几步来到她跟前,“猛”地抓着她的手腕儿,道: “你就是这么想我?这么看我吗?” 丁琬只觉一阵晕眩,等她回神的时候,后背抵着墙。 眼前人,靠的很近,面色极差。 丁琬发现每次跟他独处,基本她都是这个“待遇”。 想到这儿,嗤笑着摇摇头,说: “徐将军,你对丧夫的寡妇,是不是有种执念呢?” “你觉得呢?” “你都不承认你是他了,你觉得你现在这样,附和规矩吗?” 徐永涵看到她平静的表情,只觉得很刺眼。 那个看他就眸子放光的姑娘呢? 去哪里了? 双手捧着她的脸,俯首看着她,道: “琬儿,你一定要这么对我?我已经说了,那些都不是我做的。” 丁琬聪明的没有挣扎。 心知挣脱不开,倒不如留些力气。 “是不是你做的,想已经没有必要了。你该知道,咱们回不去了。” “是啊,你把我所有的退路都给堵死了,你认为我还能回去吗?”徐永涵蹙眉反问。 丁琬觉得不可思议。好笑的摇摇头,道: “咋,照你这么说话,还是我的不对?” 徐永涵忍着心里的难受,扣着她的肩头,认真道: “琬儿,我知你恨我、怨我,但我还是那句话,那些事儿不是我做的。是主子背着我,指使他们做的。” 哎哟,互相甩锅啊! 丁琬瞅着双眸坚定的徐永涵,又想了下那个皖南太子,幽幽地道: “你现在解释,不觉得晚了吗?” “我一直都在解释,是你不信我。”徐永涵强调。 从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他就在讲“不是他”,可她根本不信! 丁琬扭头,看向一旁,喃喃的道: “你让我咋信你?你活着不回家,改名换姓也是事实。三年了,我整整守了三年,对得起你了。” “对不起!你对不起我,你让我有家不能回,你让我彻底成为徐永涵,你咋就对的起我?” 丁琬瞅着指控自己的男人,气的伸手推他。 奈何岿然不动,从牙缝中挤出: “我让你有家不能回?是你自己不回,跟我有啥关系。徐永涵,你不能一边做着婊子,一边还立贞节牌坊。改名换姓的是你,不回家的是你,不认人的还是你——” 话落,丁琬被他狠狠箍着,耳畔传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