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错吗?” “……” “……” “……” 屋里的人听到这话,一个两个全都傻眼。 见过蠢得,没想过这么蠢得。 在娘家说这样的话,这女人到底有没有脑子。 徐氏愤恨,咬牙切齿,难以置信的瞅着大女儿,说: “我跟你爹都不傻,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傻子哟!这是你亲弟弟,你维护你男人骂你亲弟弟,啊?” “不只有亲弟弟,还有我儿子呢。”丁琬慢条斯理的强调。 站起身,看着张喜春,道: “你刚刚说谁有爹生没娘教?孩子笑咋了?你说的就不是正常人能说的话,他还不能笑了?” “他凭啥笑我?论辈分,我是他表姑,我是长辈。” “长辈怎么了?长辈要是缺心眼,孩子还不能笑了?”谭瑶笑吟吟的问。 声音平静,语气平淡,好像在问“晚上吃什么了”一般。 张喜春知道她,抿唇咬牙把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 谭瑶起身,整理着袖口,继续道: “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想你应该听说过这句话吧。我活这么多年,我还真没见过回娘家要钱贴补婆家的。” “我不是贴补婆家,我是心疼我男人。” “你男人有能耐娶媳妇儿,没能耐养家糊口吗?”谭瑶依旧云淡风轻的问。 “我,我那是借,我以后有钱就还了。”张喜春话里的底气,明显不足。 丁琬嗤笑着摇摇头,叹口气,道: “我嫁入徐家五年多,我跟你一样,都是婆家的儿媳。我婆婆生病,我没钱。从娘家借钱给她看病,这是急人所需。有钱了,我要还,我娘不要,那是她心疼我。” “张喜春,借钱是救急不救穷。你们家现在的情况不是吃不上、喝不上,是你们想着享受不出力,凭啥帮你们。你爹更有意思,跟我要求让你男人去酒坊,今儿我就告诉你,没门!” “你——”张喜春咬牙,按捺着脾气道,“咱俩是亲戚。我娘跟你公爹是一奶同胞。” “那又怎样?”丁琬反问,冷“哼”一声,道,“今日如果咱俩身份对换,估计你都不能容我在这雅间里吧。” 张喜春浑身一震,本能的后退两步。 谭瑶笑吟吟的挑眉,说: “女人是让男人疼的。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在这儿张牙舞爪,你男人在做什么?你没有要到钱,无功而返,你男人又会说什么?” 一连两个问题,轰的张喜春后退连连。 丁琬看了眼谭瑶,心知自己是彻底败了。 叹口气,无奈的道: “回去吧!别把你娘、你弟弟心里那点子亲情,给作没了。你没发现,从你进屋到现在,你二妹妹连看都不看你吗?人心凉了,想捂都捂不热。” 这话说完,张喜春惊慌失措的看着母亲。 奈何徐氏只是低头,询问兄弟媳妇的身体如何。 再看张喜年,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气。 至于张喜燕,正如丁琬所说,根本没有看她。 一时间,所有情绪涌上心头,突然迈步——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