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听就走。若是太过分了,你就告诉夫子。” 总会有一些讨人厌的孩子,当初刘尧旭还是二狗子的时候,就是如此。 如今风水轮流转,刘尧旭自惭形秽。 深吸口气,苦笑着道: “婶子,没啥过分不过分的。我以前做的比这还过分。当初想玩你们家的狗,那么说致远。你们不计前嫌,我真的……真的……” “你看,又说这些有的没的。”丁琬急忙打断他的话。 他提及的那会儿,徐二年“过世”不就,周氏也刚刚被休。 如今几年过去,谁还能老揪着不放。 自然的伸手搭在他的肩头,语重心长说: “孩子,凡事都要往前看、往好了想。过去就已经过去,你不能老揪着不放。你跟致远相差年纪不大,日后相处长着呢。我还想以后你们俩一起结伴下场、考试,嗯?” 刘尧旭听到这话,双眸放光的仰头,道: “真的,真的可以吗?我启蒙太晚了,我……我真能跟致远一起吗?” 丁琬笑着点头,拍拍他,说: “只要你想,就没有不成的。努力过的人,老天都不会亏待。放心,学堂的李夫子不走,你如果想要多学,晚上可以去找他,一会儿我跟他讲。” “嗯,谢谢婶子。”刘尧旭重重点头。 跟徐致远、丁珏接触的这些天,让他深深明白,念书不是唯一出路,可如果能走这条路,那日后就不一样了。 不用面朝黄土背朝天,可以有身份、有地位。 就算做不了大官,当个夫子,每个月也有二两银子赚。 一年下来,就是二十多两银子。 二十多两啊,那得种多少地才成? 他一直就抱着这个想法,所以如今有机会,他岂能放过。 丁琬带着他去了学堂,见夫子。 李秀才很客气,特意带他们去空屋,多聊一会儿。 因为丁文江考中进士的缘故,让土庄子的学堂,在县里小有名气。 再加上束脩便宜,一个月就一钱银子,所以年后初八便有不少人来问,啥时候开课、收学生。 原本是二钱银子的,不过作坊那边给每个学生贴补一钱,所以个人只需要交一钱银子即可。 醒来的孩子太多,所以县里那边,特地又送了两个夫子过来。 一个是去年考中的举人,一个是多年的老秀才。 人家不想往上考,就想做个夫子,赚些银钱。 李秀才今年跟老秀才一起带启蒙班。 老秀才丁琬不熟,但是李秀才她很熟悉。 父亲走后,学堂上的事情,全都交给了他。 李秀才对刘尧旭家发生的事儿,也是知道的。 从心里就惋惜,如今看到孩子,聊了一些,自然更加心疼。 “……徐娘子放心,孩子交给我,我肯定好好教。你日后没事儿就可以过来。我只要有空,就会多教教你。” 刘尧旭听到这话,高兴的不住点头。 丁琬又跟李秀才说了一些旁的事情,这才带刘尧旭离开。 让丁槐套车,拉着他们去县里,给他们俩一起备了笔墨纸砚,还有新衣。 明日开学,丁槐也去念书,念高级班……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