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城了,你不是跟我说你不能去府城吗?你又忽悠我,是不?” 谭迁撇嘴,走到跟前,冲耿氏抱拳拱手: “给伯母请安。” 耿氏忙侧身还礼,道: “谭老板太客气了。这是……回来了?” “是啊。”说完,瞅着丁琬,再次行礼道,“给你道喜了。” “……” “……” 简单五个字,让耿氏婆媳全都不吱声了。 徐氏跟张喜燕虽然好奇,但这会儿肯定不能说话。 管事第一个缓过神,看着丁琬,惊喜的道: “徐娘子,恭喜恭喜啊。肯定是令尊金榜题名了?!” 激动的声音,让丁琬浑身一震。 瞅着眼前笑眯眯看自己的谭迁,想都不想,直接一脚—— “你说,到底是不是真的!” 莫名其妙挨一脚的谭迁,有些傻眼。 毕竟平日他们关系都保持距离,她不会如此做。 “你这……” “愣着干啥,赶紧说啊!”丁琬声音颤抖,有些扛不住了。 耿氏最了解儿媳,迅速过去挽着她的胳膊,道: “谭家侄子,你可别怪我儿媳。这些日子她爹没有消息,她前前后后来县里好几次。这要不是家里来客,她都得去府城打探。到底咋回事儿,你快说,成不?” 谭迁闻言,不敢卖关子,比划个“请”的手势,带着她们去往后面,边走边说: “成绩才传过来。萧逸帆一甲第三,摘得探花郎。令尊二甲第五,是进士。” 说着,把腰间带的字条拿出来—— “这是我抄回来的。令尊被派去北屿县做县令,年后三月上任。” 丁琬颤抖着手拿过来,上面写着萧逸帆、丁文江的去处。 用手捂嘴,双肩抖动,眼泪“吧嗒……吧嗒……”往下落。 打湿了字条,也打乱了耿氏的心。 起身把孩子搂在怀里,不住的安抚说: “别哭别哭,现在知道结果,比啥都强。不哭了,亲家做了官,你就是官家出了门的姑奶奶,咱徐家跟你与有荣焉,与有荣焉。” 丁琬听到这话,反手抱紧了耿氏,哭着喊—— “娘——吓死我了,真的吓死我了……呜呜呜……京城那么远……呜呜呜……我,我以为我爹……呜呜呜……小幺刚出生啊……我娘亲她……呜呜呜呜呜……” 话说不明白,但话表达的意思很完全。 谭迁本来因为那脚还有些生气,但此刻,什么气都没了。 徐氏瞅着哭的不能自已的侄媳妇,起身来到跟前,说: “二年家的,这是好消息,你可别把自己哭坏了。再说,咱得赶紧回去,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奶、你娘他们。” “对对对,琬儿啊,咱别哭,你奶他们都担心着呢。”耿氏提议。 丁琬努力平复自己,长舒口气,道: “对,回家,咱现在鸡回家。” 说着站起身,瞅着谭迁,道: “不好意思啊刚才,逾越了。” “没事儿。”谭迁摇头,看着管事那边拿的东西又道,“你回去吧,这些东西弄好了,我让人给你送去。你家摆桌记得告诉我,我得去吃喜。” “知道了。”丁琬点头,挽着耿氏的胳膊出去。 谭迁目送着他们离开,好久都没有动……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