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这样,我先过去。如果甄选结束,我直接带队走。如果没有结束……” “没结束就我去替你。”丁琬直接开口。 人家都把不便说出来了。 你要是不去,那就太不够意思了。 谭迁见他们俩这般,不住的颔首,表示感谢。 丁琬放下茶杯,恍然大悟的说: “怪不得你在府城的生意,都是安辰来做。原来,是因为这些事儿啊。既然他们这么拖后腿,你就不会把他们都送别庄软禁起来?” 谭迁摇摇头,揉了揉太阳穴,道: “我爹虽然不管家,但是亲戚里道他最看重。如果不是我拦着,我媳妇儿争气生个小子让他带,他还不知道给我出什么幺蛾子呢。” “那边的大伯,总以‘我爹小时从墙上摔下来、被他所救’为由,像我爹邀功。我爹也看中亲情,每次邀功就是银子、东西的送。我也无奈啊!” 安辰再旁听到这话,不敢相信的道: “怎么你家还有这样的亲戚?” 他以为这样没皮没脸的,只存在平头老百姓。 没想到…… 谭迁重重打个“唉”声,瞅着他们俩,说: “我们家这样的,打秋风、想要钱的亲戚最多。” 丁琬“呵呵……”苦笑,幽幽地道: “只要是人,就都想不劳而获。张嘴三分利,有数的。” 谭迁该说的都说了,起身整理下衣服,道: “没什么事儿我就回了,斗酒会的事儿,你不懂就问丁琬,她去年去过。” 安辰点头。 丁琬站起身,轻声说: “我家今年种了麦子。前些日子收了,你要不是要留下尝尝?” “你家种麦子?杂种的?”谭迁不解的问。 辽东府这边吃的麦子,都是从仓央府那边送的。 怎么本地也能种? “我不是去北苑县了嘛。我看那边有种的,就拿回来了。据说这麦子耐寒、生长周期短,不过产量不高。” 安辰听到这话,也不住的点头,道: “的确收的不多。我们这是家里地多,种就种了。换做别人家种这个,后半年都得扎脖。” 谭迁理解的点点头,说: “这次就算了,实在是家里有事儿。等我忙完就再来叨扰,今年的洞子菜还种,是吧。” “种。按照事先说好的,你种的往府城送,我这边的送县里。咱俩不误耽误。”丁琬强调。 从平阳县到府城,路途不算近。 他往县里丰月楼送最好。 可他送了她怎么办! 洞子菜可是酒坊冬天最可观的收入,她绝对不能放弃。 谭迁闻言,笑着点头,说: “放心吧。当初我都答应你了,不会反悔。先走了,家里有事儿。” “好,我送你。”丁琬起身送他。 安辰跟在后面,等马车上了村里主路后,安辰这才开口说: “你真要去府城甄选?” 丁琬看着她,耸耸肩,说: “如果你争气,那我自然就不用去了。你若是没搞定,我只能去了呗。” “你这话咋唠的,咋那么欠扁呢?啥叫我争气,那得看组织斗酒会的人争气不!” 这两口子,一个赛一个,说话都烦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