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解惑: “那天赵海林跟青山唠嗑儿,我无意间听到的。” 丁琬没有否认双手托腮瞅着她,道: “娘,我不是故意瞒你。我怕我提前跟您说,这些日子,您就该吃不好、睡不宁了。” 耿氏不是不懂好歹的人儿。 长叹口气,眼神哀伤的道: “我懂、都知道。你是好心,我哪能好赖不分。你去看他们俩了?咋样?” 丁琬摇摇头,红着眼睛道: “看了,没有单独的墓,都是一起埋得。找了个冥店,买了很多纸活儿,拿到那边烧的。” 耿氏闻言双手捂嘴,眼泪簌簌的往下落。 即便过了这几年,即便她平日表现的已经没事儿。 可当儿媳妇说出一堆人埋在一起的时候,做娘的就守不住了。 他的孩儿是被压着,还是被…… 难受,心疼。 所有的情绪让她崩溃,最后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哭。 黑发人送白发人,伤心。但伤心的时间,不会比白发人送黑发人长。 那是他们辛勤养育的孩子。 突然就没了,二人还是老年丧子。 这种痛,痛彻心扉。 丁琬没有说话,也没有劝。 从她知道自己要去北苑县的时候就清楚,婆母这场哭,是避免不了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我的儿啊……呜呜呜呜……” 丁琬难受的擦着泪,想着那位名叫徐永涵的徐二年,恨得牙根直痒痒。 王八蛋,日后若敢回来,她就敢打断他的腿! 耿氏哭了好久,天都黑了,也没有收势的意思。 丁琬怕她哭坏了。 起身来到跟前,轻怕她的后背,道: “娘,该送的东西我都送了,一共买了两份。他们哥俩在下面,不会亏着自己的。” 耿氏听进去了,不过却也摇头没有回应,还是再哭。 徐致远出来方便,听到正房有哭声,担心的拉门进来看看咋回事儿。 见到祖母趴在桌上痛哭,不禁走上前,吸着鼻子,道: “奶奶咋了?咋哭了?是不是锁住做的哪里不够好,让奶奶伤心了?” 这话一出,耿氏哭的更凶了。 丁琬无语的摇摇头,说: “别乱讲,你奶那是想你爹、想你二爹了。” 徐致远闻言,脱下鞋子,绕去耿氏的另一旁,道: “奶,我争气,我会把咱徐家门户撑起来,您放心。奶别哭了,您身子不好,这些日子还喝汤药呢。” 如此贴心的话语,让耿氏心头暖烘烘的。 坐直身子,泪眼婆娑的看着一左一右的两个人,哑着嗓子,说: “咱们好好活。活出个人样儿来,到时候致远在那边,给你爹、二爹立个碑。” “嗯!”徐致远重重点头,抱着奶奶的胳膊。 丁琬给婆母倒了杯水,让她喝下缓缓。 喝过水的耿氏,长舒口气,道: “琬儿啊,这次的事情娘不怪你。娘要是怪你,那就是不讲理了。不过咱以后不去了成不?那地方……不去了。” 丁琬搂着她的肩头,轻轻颔首,说: “放心吧娘,也就是这次,第一次跟他们做生意,我跟谭迁得去一个。” “好,好,以后不去就好,不去就好。” 耿氏握着她的手,久久不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