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受不了了。 额头全是冷汗,面色惨白。 丁琬冷笑,走到他对面,捏着他的腮帮子,道: “要不要命的不是我,是你!明白吗?” 这耿春辉一看就是狐假虎威的主儿。 碰上硬茬,立刻就怂了。 疼的说不出话,但却不住的点头。 丁琬冲丁槐使个眼色,退到一旁。 丁槐照耿春辉的屁股,狠狠一脚—— “噗通——” 登时摔了个狗吃屎。 至于他带来的那几个伙计,自知不是丁槐的对手,谁也没敢上。 等耿春辉被人扶起来后,丁琬幽幽地道: “小犊子,与其跟我浪费口舌,不如哪来的滚哪去。蛟阳县耿家,跟京城耿家是一脉相承?你确定吗?” 面对这两个问题,耿春辉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 如果是旁人,他绝对底气十足。 可这女人从出现开始就没怕过,而且身上的衣服也不俗。 难道这就是…… “啊,你是徐娘子,对吧。” “没错,小犊子。” 即便知道了他的名字,丁琬仍旧叫“小犊子”。 他敢叫自己姥爷“老东西”,那就得还回来。 虽然这些无关紧要,但她就是不能容! 村里人纷纷低头,掩饰笑意。 从耿春辉进村开始,一直豪横。 如今终于吃瘪,大快人心。 耿春辉被笑的恼怒,咬牙切齿,可偏偏她身边的那个少年,让他望而却步。 丁琬嗤笑,深吸口气,说: “管家的干儿子?这买宅子、买山,是耿家的意思吗?” “……啊,是!”耿春辉点头。 丁琬看着其他村里人,挑眉又道: “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了。” “听到了。” “他们都来好几次了。从上秋开始啊!因为他们耿家,我们都损失好多果子了。” 丁琬一听这话,惊讶的问: “为何不报官?” “报官?”耿春辉撇嘴,瞅着眼前的丁琬道,“徐娘子,你好歹也是参加斗酒会的人,咋能问这么没脑子的问题。” 话落,看到丁槐的眼神,急忙躲到了一个人的背后。 丁琬嗤笑,戏谑的看着他,道: “有没有脑子,不是你说的。咱俩谁没有脑子,日后见真章。我再问你一次,买山、买地,是耿家的意思吗?” 面对立眼的女子,耿春辉突然心慌了。 咬唇细细琢磨,咬着后槽牙,道: “徐娘子,我们耿家有靠山,你不会不知道吧。只要我们想,就没有买不到的。所以徐娘子,还请你劝劝,让你家人别做无谓的挣扎。这可是给一百两银子,不少了。” 一直没说话的柳汉生,气呼呼的说: “不是嫌少,是我们不卖!我们祖祖辈辈都在柳家屯,为什么要走?为什么要卖?不卖!”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告诉你柳汉生,今儿必须得买,不然……” 耿春辉的话没说完,又缩回了脖子。 丁琬扭头看着丁槐,特别庆幸带他过来。 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 “徐娘子,你父亲是举人不假,可举人跟伯爷,根本不足一提。”耿春辉不怕死的追诉……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