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质问,丁琬无话可说。 她能解释,但却不敢解释。 说那人是徐二年? 只要她敢说,分分钟二叔就能带她去庙里,让大师傅看看撞没撞邪。 “琬儿,当时你守牌位,我们就都不赞成。可你非要守,现在你想改嫁,都不可能。” “我啥时候说要改嫁了?”丁琬无语。 看着一脸认真的二叔,丁琬长叹口气,摇摇头道: “二叔,没影的事儿你可别瞎想。我之所以那么做,不过是想告诉告诉他们,咱们是农家人,斤斤计较。酒坛子不能给他们。” “这话说的,你信吗?” “信啊。”丁琬重重点头,压低声音,又说,“二叔,你不知道,他们是南疆军营过来的人。” 丁文海恍然大悟,不住的点头。 随后“嘶——”的倒抽口凉气,道: “怪不得能出起二钱银子,原来是军营用酒啊。那这俩都是军营的?” “对。” “啊——” 丁文海突然拉长音,把丁琬还吓了一跳。 “咋地了,二叔?” 丁文海凑上前,小声的说: “你是不是想跟他们搞好关系,然后问出二年的下落?” “啊?” “你别装了,我都懂。”丁文海咂舌,煞有其事的道。 往旁边凑了凑,扭头看她继续说: “太子如今没事,那虎威山的人,也不见得都死了。其实,你爹、你娘、还有你爷爷、奶奶,我们大家都怀疑。” “怀疑什么啊?”丁琬傻乎乎的问。 丁文海捏了她一把,道: “当然是怀疑二年没死啊。” 丁琬张了张嘴,趴在桌上说: “是啊,都怀疑,可如果他没死,这都两年了,咋还不回来?” “啊,这……” 看着语塞的丁文海,丁琬轻笑着道: “今儿我小姑也说这事儿了。我明白,你们不提,是不想让我有期望。毕竟期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跟他们打交道,不过是抬高价格。” “还抬?” “嗯,三钱银子一斤。”丁琬信誓旦旦的胡说八道。 丁文海看着狮子大开口的侄女,狠戳她额头一记,说: “你啊,可别胡乱说了。二钱银子不少了,咱本钱才多些?那些东西,加上粮食。二钱的价格,赚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谁还不想多赚点?” “你少扯淡。”丁文海轻斥,看着侄女吃瘪的样儿,又道,“这事儿就这么定了,你别总想着起幺蛾子。我今儿过来还有个事。” “啥啊?” “就是你带回来的那个安辰,他现在去了作坊,过年在哪儿啊?要不,让他来家?” 嘿,这亲二叔可真牛,引狼入室啊! 丁琬笑着端起茶杯,没有回答他。 丁文海等了半天,见她不吱声,继续又道: “跟你说话呢,过年让他来家咋样?” “随你啊,二叔想让他去就去呗。” 丁文海听到侄女这话,不住的点头,说: “我挺喜欢他的。侠肝义胆,人也好。那就这么说定了,过年让他在咱家。” 丁琬胡乱的点头,端着茶杯喝水,啥都没有说。 希望等那家伙露出狐狸尾巴的时候,二叔还能这么兴致勃勃……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