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丁琬收回视线,撩眼的看着徐宏营,道: “好不好看分跟谁比。您二位的话,他的确不错。” “你——” 丁琬看着仍旧没什么表情的男人。 本以为他能说话,没想到面无表情。 终于,丁琬长叹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自嘲的说: “我以为是他,不过现在看来,不是了。” “徐娘子,你口口声声中的‘他’,到底是谁?” 丁琬低头喝茶,眸子泛寒的道: “是谁都不重要。” 徐永涵见闻言,松口气,说: “人死不能复生,还望徐娘子想开。” “就是就是,虎威山一役,本就存活不多。咱们还是商议酒价吧。”徐宏营接续同伴的话。 早知道徐寡妇如此难缠,他才不会自告奋勇的过来。 李朝阳全权代表就是,费这功夫?! 就在他脑子里抱怨的时候—— “徐永涵也觉得我该想开吗?这人活着不回来跟死了回不来,是两个概念吧。” “有些人、有些事儿,本来就不是农家人想的那么简单。再说回来不回来的,谁能说的准。” “你也这么认为吗?不知徐永涵可有家室。” “哎哎哎哎哎!”徐宏营终于听不下去,开口打断了丁琬的话。 眉头紧锁的看着她,费解道: “徐娘子,我们是买酒的,你这咋还问上家室问题了?咱们还是买酒吧。二钱银子一斤,有多少要多少。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 丁琬“呵呵”轻笑,撩眼看他,平静的说: “徐爷儿,三钱银子。” “嘿~!你怎么还坐地起价呢!”徐宏营不爽了,“李大人跟你说的时候,没告诉你二钱银子?” 丁琬不答反问:“难道你们主子就给你们二钱银子的预估价?” 话落,徐宏营脸热了。 徐永涵全程不吱声,喝茶、坐着,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丁翠兰开门进来,手里端了一个盘子。 里面是刚出炉的干粮,放在桌上,说: “快尝尝,这是油梭子馅儿的。里面放了核桃仁、芝麻、糖,可香了呢。” 徐宏营冲着丁翠兰不住颔首。 这两个姑娘,还是这位小姑娘感觉不错。 拿起一个掰开,白花花的油梭子,还有白芝麻、核桃仁。 咬上一口,又香又甜,还是白面的。 “好吃,好吃,真的不错。” 赞不绝口的点头,不忘冲着丁翠兰竖起大拇指。 “这位公子,你也吃啊。” 面对丁翠兰的邀请,徐永涵摇摇头,说: “太油腻,吃不了,多谢好意。” 丁琬闻言浑身一震。 油腻? 徐二年是吃这些东西的,而且他特别喜欢吃。 “哦,这样啊。”丁翠兰略有些可惜的点点头,道,“那等这锅小豆馅儿的做好,你再尝尝吧。” “不了,买完酒就回去,着急呢。”徐永涵平静回答。 丁翠兰看着一直不说话的丁琬,伸手推了推她,问: “咋卖的?卖了吗?” “三钱银子一斤,少一文钱都不卖。”丁琬强硬开口。 丁翠兰桌下不停的拽着她,奈何人家根本不听。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