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夫人,这是我大堂弟,我二叔的儿子。我二叔没法来赴宴,让他儿子过来。” “哦?丁二爷干什么去了?” “在府衙呢。说是酒坊留两个人在那,我二叔就留下了。” 李夫人一听这话,气呼呼的道: “就是变着法圈钱。京里来个皇子,就不够他们……唔——” 话没说完,廖玉恒直接伸手,捂住了自己姐姐的嘴。 一时间,屋里场面有些尴尬了。 廖玉恒松手,清了下嗓子,道: “姐,就算徐娘子不是外人,有些话也不能乱说,就是在自己家也不成,你怎么就不记得呢。” “我是你姐,你还教训我来了?你长能耐了啊!我告诉你啊玉恒,你跟爹娘可都是我……” 巴拉巴拉一堆话,让廖玉恒面子、里子,都搁不住。 可偏偏丁琬在这儿,他也不好真走,面色那叫一个“好看”。 丁琬能装作没听到的样子,可丁现跟丁翠兰就做不到了。 好在李朝阳及时登场,化解了这个尴尬。 “干什么,干什么,你又欺负玉恒。一天天的,说玉恒是你哥,我都相信。” 李夫人闻言撇嘴,突然起身,走到丁翠兰身边,说: “走,咱们出去唠,不跟他们掺和。人家都是办大事儿的人,咱们理不得。” 话落,不由分说的把丁翠兰带走了。 丁琬跟丁现同时其身,李朝阳笑着摆摆手,说: “放心吧,没事儿。顶多两个人会后宅坐在炕上聊天。不瞒你们手,我们两家都是农家出身,就在北庸府的一个村落。” 丁琬闻言看了下廖玉恒,见其也颔首,便放下心来。 重新坐下后,看着李朝阳,道: “李大人,我听说的斗酒会,是没有花钱一说。今年这次是……” 话没说完,李朝阳长叹口气。 满脸歉意的看着她,说: “徐娘子,实在对不住了。今年是三皇子跟两个京官来此。所以很多规矩都变了。” “什么意思?” 李朝阳无奈,轻声把他知道的,全都说了一遍。 原来,这三皇子是从前年开始自告奋勇,为宫宴挑酒。 每年去一个府城,今年来的是辽东府。 太子殿下战死,宫里的其他皇子自然蠢蠢欲动。 呼声最高的,一个是六皇子,一个还是三皇子。 “……六皇子去了南疆,战死。三皇子现在一枝独秀,所以这胆子也越来越大了。这一次光在住宿费上,他能拿到的可不是小数目。” 李朝阳的话,让丁琬蹙眉不解。 “两个人收十两,这难道还是大数目?”丁琬不懂。 李朝阳见状,叹口气。 廖玉恒看了眼姐夫,轻声的说: “徐娘子,我姐夫从中帮忙运作了一些。” “原来如此。” 丁琬起身,恭敬侧身行礼: “多谢李大人。” “无妨,坐下,咱们继续说。” 丁琬听着李朝阳的内容,越听心里越没底。 依着自己前世所知道的实情, 这两个皇子皆是草包,根本难担大任。 最后都被五皇子斗败了。 至于后面具体如何,她就不清楚了。 但前世根本没有这些事儿,更加没见过什么皇子……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