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发生刚才那么尴尬的事儿。 丁琬看着他们二人兴奋的样子,轻声道: “一会儿咱们安顿好了就出去吃饭。顺道买些油盐酱醋啥的。安公子的宅院许久未住,肯定什么都缺。咱们未来十天都得住那,吃喝啥的,都得准备。” 丁翠兰一听这话,不住的点头。 程林微微蹙眉,轻声说: “我听海林叔说在府城,什么都要用钱。就是咱们烧火的柴禾,都得花钱呢。” “是啊,这个省不了。”丁琬摇头。 丁翠兰挽着她的胳膊,轻声吐槽的说: “在农家,这可不用花钱买。上山砍一些就成。” “府城离山可远,没地方哟。”丁琬打趣的说着。 三个人说说笑笑,差不多过了一炷香时间,马车终于停了。 安辰拉开车门,指着里面,道: “院子不大,马车进去不容易,你们三个先下来,省的一会儿磕着。” 丁琬几人下车,帮忙把马卸出来,牵着进院。 只是一进的院子,七间房,东西两侧一个是仓房,一个是厨房。 这样的房子在府城,没有百两银子下不来。 别看就只是独门独院,什么都没有,那也不便宜。 安辰把马拴好,指着仓房,道: “那里面是柴禾。你们先把屋子烧热乎。三个女的住正房,男人分两侧。炕大,够睡得。我还跟丁现一个屋子。” 丁翠兰闻言点点头,跟着丁琬、程林,一起去了仓房。 仓房内,好多柴禾,根本不需要买。 丁翠兰见状,瞪了眼睛,说: “乖乖,这可够烧的,不需要再买了吧。” 丁琬扭头看着院里,什么话都没说。 三人抱柴进屋,一人负责一个屋子。 拉门进屋,阴冷阴冷的。 丁琬把柴禾放下,转身又去仓房拿了一些。 先把外屋地的炉子点了,然后进屋又把炕洞烧了。 屋子很大,分里外屋,格局归置。 炕席是新的,不过却落着一层厚厚的灰。 两侧炕洞都点了火。 因为长时间没生火,屋子里到处都是烟。 把门窗全都打开,那滋味,绝对酸爽。 从屋里出来,正好看到安辰在那喂马。 走到跟前,微微福身,说: “谢了安公子。” “谢什么?” “柴禾。”丁琬回答。 安辰看了眼仓房,随后上扬嘴角,道: “这没啥,我也得住。平日阁里兄弟来府城歇脚,也会住在这。” 丁琬听到这个解释,还是坚持说: “那也得谢谢安公子。” “随你吧。”安辰不在意的摆手,“对了。你确定晚上要在醉仙楼摆桌?那里吃一顿饭,估计你小姑能吐血啊。” 丁琬听到这般揶揄的话语,笑着摇摇头,说: “可以不让她知道价格。” 安辰打量着笑颜的女子,叹口气,道: “真的有上辈子吗?” “谁知道呢。”丁琬模棱两可的回答。 看着忙碌的几个人,又说: “安公子,我真想问一句,您功夫这么高,当日怎么就能被我儿子、弟弟救了?而且,江湖人最烦琐事。您这么帮我,我知道您是为了报恩,可就是想不明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