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娘子,对不住对不住。这么大的雪,你咋来了啊?我这也没听到信儿,您可真是说……” 丁琬任由他哇啦,从腰间掏出个瓶子,平静的放在桌上。 就这么一个动作,顾世铭立刻不吱声了。 面色略显惊慌,不过却只是一瞬。 “徐娘子,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丁琬靠坐着椅背,大方的看着他,道: “顾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瓶子,你的吧!” 顾世铭心里敲鼓,可还是装作不解的样子,问: “徐娘子,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清楚?” 面对丁琬的反问,顾世铭眉头紧锁,几步走上前拿起瓶子。 打开瓶塞,闻了闻,道: “这是什么啊,很香啊。” “这是什么东西,难道顾老板不知道?”丁琬挑眉。 顾世铭仍旧迷茫。 不过他不知道这瓶子的来历,而是迷茫昨天夜半,阴风鈎有没有得手。 可没得手,那些人并没有告知。 得手了,这瓶子又是怎么回事儿? 丁琬给他时间,见他仍旧不说,拿过瓶子,道: “顾老板,我现在给你台阶,你最好识时务。不然一会儿台阶没了,你别怪我不留情面。” 顾世铭到底经过大风大浪的人。 整理下心情,双手背后,不悦的说: “徐娘子,你这话是何意?你也说了,明人不说暗话,有什么你就直说。如此遮遮掩掩,躲躲闪闪,算什么事儿?” “算什么事儿,你心里没数?”丁琬冷笑。 安辰瞅着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样子,无语的翻个白眼。 废什么话,直接揍就是了。 女人真麻烦! “徐娘子,你若是一直这么阴阳怪气,别怪股某人不客气。你大早起拿个瓶子顾记,说些莫名其妙的话,到底为何?就是为了故弄玄虚?” “哈哈——”丁琬嗤笑。 扬着手里的瓶子,道: “顾世铭,这东西旁人不识得我信,你不识得?你岳父家做的霉豆需要什么,你不知道?蓼麴,闻着香,七天之后发缸,那简直味道不要太酸爽。” 见他蹙眉,丁琬冷“哼”着又道: “你可以否认,但是这个瓶子,出处是哪儿,不用我提醒吧。” 说完,把瓶子底部拿出来,指了指上面的字。 顾世铭这下慌了。面色虽然不改,但后背一阵一阵凉汗。 “你……徐娘子,你这话是何意?俗话说抓贼抓脏,捉奸成双。无凭无据你就这么说,是不是过分了?” “你怎么确定我就无凭无据?”丁琬撩眼,邪魅的挑眉。 挑衅的动作,让顾世铭吃不准了。 难道说这村妇身边,有高手? 丁琬拿瓶子出去,在院子里,找了一个印有金色“顾”字的坛子。 掀开塞子,把瓶塞打开—— “徐娘子不可,你要三思——” 看着顾世铭慌张的样子,丁琬嗤笑着道: “现在知道慌了?昨日夜半你的人若是得手,我又如何?” “徐娘子,你这……” “事到如今,你若是还想抵赖,无所谓,我不在意。” 话落,丁琬手里的瓶子,慢慢倾斜……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