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琬看着热情的李朝阳,不知他为何要帮她。 说起来,他们之间并不算熟,她跟他小舅子倒是很熟悉。 几次见面就这么帮忙? 会不会太热情了! 李朝阳见她还一脸迟疑,继续又道: “规矩啥的不用管,斗酒会以‘酒’见分晓。你的果酒,我也尝过。不辣,酸甜,适合女子。至于高粱酒,就更不用说。浓厚、醇香、有劲儿。军营的小伙子,肯定都爱。本官对你,自信满满。” 丁琬听到这话,眸子跳跃。 “如果李大人真的对小妇人有信心,那小妇人还真想试试。” “必须要试,本官能不能动,全看你了。” 丁琬闻言,心里“咯噔”一记,抬头看他。 见其颔首的样子,终于明白为什么这么帮她了。 “李大人,您这么抬举我,我……我心里真没底啊。” “无妨。”李朝阳摇头,“只要你正常发挥,我相信那些品酒的能力。酒香不怕巷子深,你忘了?” 丁琬紧紧握着帖子,半天都没有动。 或许,现在拼搏,也是一个契机。 打定主意,端起茶杯,说: “李大人如此抬爱,小妇人感激不尽。望不负大人举荐,别太丢人。” “本官信你。”李朝阳也端起茶杯,跟她碰了一下。 丁琬放下茶杯后,看着丁翠兰说: “告诉酒坊那边,全力酿酒,不用拘束。” “是。”丁翠兰颔首,转身出去了。 程林拎着茶壶给他们俩续茶。 李朝阳看着丁琬,笑呵呵的说: “徐娘子对斗酒会,知道的不少啊。” 丁琬闻言点头,没有隐瞒的回答: “在决定开酒坊的时候,就把这一行的几个事儿,都简单打听了一番。真要是斗酒会成了,我这酒也算有名了。” 李朝阳不住地点头,竖起大拇指,道: “徐娘子这般,倒是让本官对女子做生意,刮目相看。” “哦?为何?”丁琬不解,“尊夫人也在跟廖老板开茶楼,不是吗?” 李朝阳听到这话顿了一下,随后摇摇头,道: “她不过是仗着娘家弟弟罢了,我夫人不是做生意的料。不过徐娘子不同,都说不打无准备的仗,这话徐娘子倒是做的很全面。” “李大人客气了。不知大人什么时候回,可否留下吃顿便饭?” “不了。”李朝阳摇头,“本官是带人过来看看的。冯家屯入秋遭灾,瞅一瞅他们过得如何。” 关于冯家屯的事儿,最后的处理法子就是减免税粮,还给每户补了一些。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如今想来的确不假。 往年也会有几个村落遭灾,但却没有像今年这般闹腾。 闹腾之后倒也好,不禁减免税粮,还给补偿了粮食,就是…… “徐娘子有话,旦说无妨。” 丁琬看着李朝阳,轻叹口气,说: “是这样的李大人,如果今年县衙对冯家屯多般照顾。来年、后年,会不会也有效仿的啊。” 正聊着的,丁翠兰急匆匆的从外面出来,道: “琬儿,琬儿,快走,上官道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