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林对这个理由不相信。 一个字都不行! “你不是突然想起,你是一直都没忘!”说着,指了指自己又道,“你这一次抱得幸亏是我。如果下次进来的是别的男人,你这一抱,可就出事儿了。” 丁琬闻言,自己也是后怕。 “琬儿,你不是告诉我,日子要往前看吗?你这样真的不好。” 丁琬长叹口气,把手里的耳坠递给她,说: “帮我戴上,刚才掉了。” 程林接过耳坠,一边带一边又道: “以后你单独在一个屋子的时候,最好把门啥的都关上。” “你放心,没有以后了。”丁琬说完,深吸口气,眼神坚定的出了洞子房…… …… 五月十七,柳老汉带着媳妇儿、三儿子过来了。 外孙女的酒坊开业,他们做为外公、外婆、娘舅舅,没有不到场的道理。 耿氏特意把西屋收拾出来,给他们一家三口住。 晚饭也是亲自下厨,热络招待。 人家大老远过来捧场,不能怠慢。 特意去丁家把二老还有亲家都给请了来。 收拾完的屋子,招待亲家,耿氏觉得面上有光。 吃饭的时候丁琬没有回来,耿氏帮着解释,说: “亲家大叔、婶子,致远娘那边忙。赶不回来,咱们先吃吧。” 丁文江端着酒杯,看着岳父还有父亲,道: “爹、岳父,咱们先吃,琬儿最近很忙。” “是啊爹,您多吃。我亲家母做菜可好吃了。”柳氏也跟着张罗。 老人自然不会去挑丁琬的理,大家笑呵呵的吃饭。 丁父跟丁文江,还陪着柳父一起小酌几杯。 夜半,丁琬回来,柳老汉等人都睡了。 翌日,五月十八,正日子。 一大早,村里人就都过来了。 帮忙的帮忙,道喜的道喜。 辰时二刻,县里人也路陆陆续续来了。 因为有丁文江、柳汉章的缘故,县里来了不少人。 叫得上名、叫不上名的,都来了。 当然,许记、顾记的老板也到了。 都说同行是冤家。 如今土庄子开了个酒坊,而且走的还是县衙的税银,他们不可能不来。 谭迁、廖玉恒、周兆这些,也都来了。 跟她有生意往来,肯定要捧场。 廖玉恒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又带了一个。 当丁琬看到来人时,怔住了。 经过廖玉恒介绍后,来人笑呵呵的道: “徐娘子刚才看到李某人愣神,可是以前见过吗?” 丁琬轻笑着摇头,侧身行礼,说: “李大人太客气了。小妇人只是……只是没想到您会来。” 李朝阳双手背后,叹口气,道: “是啊,我也没想到自己能来。不过我来是要谢谢徐娘子,如果不是你提醒一下我这舅子,只怕拙荆又要犯错了。” 丁琬琬不是第一次见李朝阳,前世就见过,但那时是因为卖酒。 两世相见,出发点不同,相信结局也会不一样。 “李大人客气了,小妇人不过是妇人之见,还望您别怪小妇人多事才好。” “哎,这你就错了。”李朝阳摇头,从袖口掏出一张纸,递给她道,“辽东军营每年三节都要买酒,这是给酒坊的请帖。还望到时,徐娘子能参加。” 丁琬惊讶的挑眉,双手接过后道谢……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