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说: “萧公子长得不错,我也长得不赖,小姑娘怎么不说夸夸我?” 丁翠兰闻言更尴尬了。 扭头看了眼丁琬,求救的意思很明显。 “卫官爷就别逗我小姑了。卫官爷跟萧公子的英俊,是不一样的。” “哦?怎么不一样?”卫廖来了兴致。 丁琬见他不走了,心知不说出来,这家伙是不可能带路。 “萧公子英俊,彬彬有礼。卫官爷英俊,凛然伟岸。两种极端,不能相提并论。” 卫廖听到这番话,冲她竖了下大拇指,转身继续带路。 丁翠兰松口气,挽着丁琬的胳膊,不敢说话了。 生怕再被问一次,那可就惨了。 去到师爷那边,因为有卫廖的帮忙,红契更名这些事儿,很容易。 全部弄好,师爷将红契交给丁琬,说: “这以后就是你的了。因为你丈夫是战死沙场,所以这地也不需要交税粮。不过……” “鲁哥,不过就算了,一会儿我回来跟你说。这事儿是不是办完了?” 鲁师爷见卫廖这般开口,捋着胡子点点头,道: “差不多了,再有就是一些不用她的事儿,她在这儿也没用。” “哦,那就行了。”卫廖点头,“鲁哥,回来我跟你说,我先把她们送出去。回春堂的马车还在外面,等他们呢。” 鲁师爷闻言点头,忙劝着说: “那赶紧走吧,别让人等急了。” 卫廖冲丁家两个姑娘使了个眼色,三人出了屋子。 走到院子,丁琬不禁开口问: “卫官爷,刚才师爷的‘不过’是什么啊?” “哦,那没什么。”卫廖摇头,边走边说,“还不就是些嘱咐的话嘛。不交税粮,种粮你们要自己想法子啥的。” 丁琬听了点头,轻声道: “应该的。多谢卫官爷了,怎么出去我们知道,不用送了。” “无妨,反正我也没啥事儿。”卫廖坚持。 等把人送上车,不放心的又嘱咐着: “秋收的时候一定要把种粮先留出来,别忘了。” “知道,谢谢你了。”丁琬再次道谢。 目送着马车离开,卫廖回了鲁师爷的屋子。 刚一进屋,就听到—— “回来了啊!咋,你要出那笔钱?” 卫廖从腰间掏出二钱银子放在桌上,说: “他们家被偷的差不多了,哪还有钱付这个。看柳哥的面子,我也得给了。” 鲁师爷闻言嗤笑,将银子收了、做账,忙好后抬头看着他,道: “卫廖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想想自己要做的事儿了。” “我……我想着呢。” “你少骗我。”鲁师爷呵斥完,摇摇头,说,“就算柳汉章公出在外,你这做法也太明显了。卫廖,那丫头请了木牌,你们没可能的。” 卫廖一听这话,咬牙切齿的道: “这个该死的刘成,大嘴巴,欠拾掇。” “跟人家刘成有啥关系。”鲁师爷呵斥一句,拍了下他的脖颈,抻哆着,“你表现的太明显了,谁还看不出来?那日丁秀才还你钱,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啊。” “我……我哪有。”卫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不足。 鲁师爷叹口气,摇摇头,道: “卫廖,你是个有前途的小伙子,好姑娘一大把,你就别执着了,知道吗?” 执着? 应该还真是有一些。 明明知道她请了木牌,已经不可能,可还是……还是放不下!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