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冲程豹王锁二人比划一下,三个人进屋去了。 耿氏怕他们找不到,也跟着回屋。 丁琬瞅着周子忠,蔑笑着说: “你知道你姐为啥会沦落今日这般田地吗?就是因为有你家这么一个靠不住的娘家。你们不说帮扶她,反倒想刮配她,弄的她在婆家立不住脚,所以才走错了路。” “不说旁的,她连一根簪子都没有,你在这儿大言不惭说她嫁妆里有五两银子?你好意思吗?上次她从家拿回来二两,我要不要找衙役查查你们家的进项呢?” 这话说完,周子忠惶恐不安。 见贴着封条的箱子被抬出来,二话不说,用带来的绳子把它一捆,直接背了起来。 周子忠这人别看泼皮,但干活儿是真没说的。 程林见他要走,直接把人拦下,道: “话没说完就要走?不合规矩吧。” 周子忠看着丁琬,气呼呼的说: “不就是县衙有你舅舅嘛。别搞得县衙跟你家开的一样。俺家咋就不能有钱?这么多年还攒不下吗?” “是不是你心里最清楚,还需要咱们掰扯吗?”丁琬不答反问。 衙门是有权查一户人家的进项,可却不能滥用职权。 这种事儿,需要层层批示才可以。 这么说,不过就是吓吓他罢了。 赵刚活了一把岁数,又岂能不知道丁琬的想法。 冲着背箱子的周子忠,说: “东西,你已经要回去了。从现在开始,你不得踏入我土庄子半步。否则,村里人就按照外村闯入来收拾,打死、打伤,可别叫唤。” 周子忠不住点头,迈步要走—— “记着,徐锁住是二房徐二年家的孩子,跟你们周家没有半点关系。若是以后你用‘舅舅’来找他,别说我做母亲的,跟你没完!” 丁琬这话说完,周子忠“猛”地转头。 看着她立眼、还有村民的威慑,“哼”了一声,说: “谁稀罕,不认就不认,白眼狼一个,谁搭理啊。” “也不知道谁是白眼狼。”丁琬轻蔑着叹气,“滚吧,以后少出现在土庄子,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对,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周子忠背着箱子,听着村里人的斥骂声,快步离开了村子。 耿氏来到儿媳身边,跟儿媳妇双双福身,说: “今日多谢各位乡亲了。自打这俩孩子过世,我们一家就没少麻烦大家伙,真是太对不住了。” 张青山听到这话,不在意的道: “伯娘,你这话就外道了,咱们可是一个村的。” “就是啊婶子,我可是跟大可一起玩到大的,咋能不管你们呢。” “可不是嘛,伯娘放心,咱村的事儿就是大家的事儿,不分你我……” “……” 村里人热心的客套,耿氏满足的点头。 赵刚见差不多了,挥挥手,说: “行了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吧。咱们村只要团结,就没有日子过不好一说。” “对,没有的。” “没有!” 大家边说边走,丁琬趁机拽了下程林……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