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成什么样?” 安子听到这话,坚持的说: “话不是这么说的,这门锁上总能有点有点效果。” 卫廖闻言,嗤笑着道: “就他们家的栅栏,挡君子不挡小人。” 安子听到这话,立刻不吱声了。 的确,徐家的栅栏也就到成年人的腰部往上。 若贼真想偷东西,跳栅栏轻而易举。 很快,隔壁的柳汉章跟刘成回来了。 刘成走上前,微微拱手,说: “头儿,已经查清楚了,隔壁屋子砸碎了一套茶具,箱子也损坏了。加上正房这边丢的三十五两银子,这贼要是抓到,可以流放一千里了。” “那也得抓到才行啊。”卫廖淡淡的说。 看着炕上不停“哎哟”的老人家,叹口气又道: “你婆婆回来时,家里东西就丢了,是吗?” “对。”丁琬颔首。 “那可有看到可疑之人?” 卫廖这话说完,一直“哎哟”的耿氏,终于开了口—— “啥也没看到啊,回来屋门大敞四开,呜呜……呜呜呜呜……” 耿氏哭的伤心,柳氏赶紧上炕,轻拍安慰。 柳汉章心里同情,可这会儿办案,得公私分明。 看着周氏,严肃的道: “你家出这么大事儿,你没在家吗?” 被点名的周氏摇头,一脸无辜的回答: “我晨起吃过饭就回家了。我弟弟那事儿,我也过意不去,寻思回家让我娘家帮着张罗点。我是未时回来的,回来的时候,家里就出事儿了。” 不在场,还有去向,有动机。 应该不是她。 一直没说话的丁琬,看着卫廖,说: “卫官爷,小妇人有一事怀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怀疑什么就说,或许对案件都有帮助。”卫廖很随和,并没有拿官架子。 丁琬扫了一眼周氏,坦然的道: “是这样的卫官爷,我觉得这贼,了解我们家的情况。” “哦?此话怎讲?” “刚才二位官爷已经去了小妇人的屋子,我们家一共三间房,可偏偏我大嫂的屋子,没有任何问题。很显然,这贼知道我们家,哪个屋有钱。” “还有,抚恤银子下来,村里没谁知道。除了我们家,就是我娘家,贼是怎么知道的呢?一偷就是三十五两,一分都不剩。” 丁琬这话说完,卫廖不赞同的道: “也不见得就是过来偷抚恤银子,或许赶巧吧。” 柳汉章灵光乍现,出声说道: “头儿,丁氏这话,不误可能啊。” “哦?柳哥为什么这么说?” “是这样,二年媳妇儿的那套茶具,是从县里瑞和祥买的。如果这贼不是村里的,大可以把茶具拿回家,自己用。可偏偏把茶具砸了,这就说不过去了。” 柳汉章的分析,让卫廖不说话了。 也让丁琬更加断定,这事儿没有那么简单。 一套茶具,碍着谁了? 你不偷就不偷,没必要非得砸了。 想到这儿,丁琬深深地看着周氏,没有说话。 院子里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这一次来的,是丁文江跟里正蒋文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