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坐下说吧。” 丁琬还是让丁珏把徐锁住先带走,毕竟这样的事情,孩子在场听不好。 等孩子离开,柳汉章才缓缓开口道: “我带着我姐一起去八巷街。那地方有个叫晚晴的姑娘,会认字,周子旭从十三那天开始,每天晚上都过去。前前后后花了差不多九两,只多不少……” 柳汉章中规中矩的把事情原尾说了一遍。 还说如果需要账簿,他可以把账簿借回来,给他们看。 对于柳汉章的话,大家是相信的。 人家在衙门做事那么多年,人脉、威信都有。 丁琬深深地看着周氏,想想那日周子旭走的时候说的话。 二十两银子,如今十两的下落已经有了,那另外十两…… 不止她发现了,蒋文平也意识到了。 看着柳汉章,说: “兄弟,你姐夫丢的是二十两,这才十两,那剩下的十两去哪儿了呢?” 蒋文平的疑惑,也正是大家的疑惑。 赵斌想了想,开口道: “这有啥想不通的,这钱说不准他就拿着跑路了呢。反正现在也找不到人。” “那会不会……这钱给了旁人呢?”丁琬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嘀咕。 话落,周氏“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道: “丁叔,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想到子旭能那么做。他是我亲弟弟啊,这么做,我也装进去了,太不是东西了啊。” 柳氏是个急脾气,瞅着她这般,气呼呼的说: “你能不知道?你弟弟拿那么多钱,你哄我闺女逃跑,你不知道谁知道?你说,那剩下的十两银子,是不是给你了?” “没有,没有啊丁婶子,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周氏哭着摇头,替自己辩解。 可灵堂内的人,没有一个眼神是相信她的。 尤其是在柳氏这话说出来之后。 咋就那么巧,周氏哄丁琬离开,周子旭也跟着逃跑。 说她没拿银子,好像还真说不过去。 周氏故作绝望的嗤笑,突然起身,说了句“我不活了——”便冲着棺材冲了过去。 这么多人,自然不可能真的让她死。 更何况她一个女人,冲劲儿能有多大。 柳汉章是衙役,会功夫,直接薅住她的脖领,将人救下了。 “呜呜呜……让我死了吧。我说啥都不能洗脱嫌疑,呜呜呜……我不对啊……” 周氏这般的状态,谁还敢说啥了。 真要是死了,大家都是罪魁祸首,一辈子都不安。 丁文江见状,长叹口气,说: “算了,周子旭是周子旭,她是她。她弟弟做啥,也不见得真告诉这个姐姐。二弟啊,明儿我再去趟县里,你帮我立个案吧。” “行,姐夫放心,我肯定办。”柳汉章满口应着。 丁琬看着仍旧跪坐在地上的周氏,眸子泛寒,真想撕了她的面具。 小不忍则乱大谋,再等等。 蒋文平作为里正,这时不能不说话。 冲着周氏,轻叹口气,说: “大可家的,不管咋样,这钱得你们老周家出。你回去说下,让他们准备银子。” “我……”周氏泪眼婆娑,期期艾艾的道,“我一个出了门子的丫头,哪能管老周家的事儿啊。” 丁琬起身,一言不发的走了。 柳氏“哎”了一声,却被丈夫摇头制止,眼瞅着闺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