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我这种人、真的可以当你的母亲吗?」日轮看起来有些侷促。 看着日思夜想的人,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了涌了出来。 「母亲!」 晴太扑进了日轮的怀里,两个人就这样哭成了泪人。 这一声母亲,原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听到晴太这样呼唤她,日轮第一次觉得活着真好。 感受着怀里的体温,日轮温柔的抹去了晴太脸上的泪水。 两个人感受着迟来了八年的拥抱。 银时还在挣扎,但剧烈的曾痛与震盪过后的麻痺让他连举起手都有些困难,脸上的力道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困难,渐渐的银时的手放下了。 人类与夜兔终究是差了太多了。 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战斗的记忆,对于血腥与战斗夜兔是本能但对于人类来说是为了活着。 神威看着这一切,心情很好的还哼着歌。 就看他们这十年的打斗相处,神威很清楚银时还没输。 那个男人没那么容易死。 看银时已经没了反应,凤仙跟丢垃圾一般的将银时甩了出去。 强大的力道使得墙上破了一个大洞,粉尘飘散在空气中,只见一个模糊的声音从里面窜了出来。 「喂,色老头。」 「嗯!?」凤仙回过头,突然左眼一痛,直接陷入了黑暗,下意识得松开了手摀着眼,用着仅存的眼睛怒瞪着眼前的男人。 从烟雾窜出的银时将一把苦无插进了凤仙的眼睛,一头乱糟糟的银发因为沾上了血跟灰尘变得更加骯脏,往旁边吐了一口血沫。 「月咏。」银时抬头看向上面的月咏「该让太阳升起了吧?」说完露出了一个狡诈的笑容。 「啊啊,是时候该让太阳升起了。」像是明白了些甚么,月咏抽了一口烟,向外走去。 没错,是时候让永夜的吉原升起太阳了。 既然已经救出了吉原的太阳,那么。 该让吉原重见光明了。 银时重新摆好架势,挽了一个剑花直奔凤仙而去。 这次的攻击更加的凌厉,失去一眼视力的凤仙面对这凌厉的攻击也只是堪堪躲过,不断的向后退。 银时腥红的双眼在这一次的攻击下显得更加的艳丽,溅起的雪花有那么一瞬间神威彷彿回到了刚遇到银时在战场上的时刻。 不知疲倦的斩杀,宛如战场妖精般的不断收割着敌人的性命,美丽却危险。 也就这样,才吸引着神威。 「啊啊啊啊啊啊!!!」银时怒吼着,每一次下都让凤仙的身上添上新的伤口。 而日轮这边在月咏离开后晴太抹了抹脸上的鼻涕跟眼泪。 「母亲,我们走吧!」说完拉起日轮的手要往外走,但手里的人却纹丝不动。 「母亲?」晴太疑惑地回头。 「你自己走吧。」日轮扯了一个苦笑「我走不了。」 「为甚么?」晴太不解。 日轮只是有些难过地笑了下,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一再催促晴太离开。 「晴太你先走吧,我只能在这里了。」 「为、」晴太突然意是到了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从高下望上去日轮几乎都是坐着的,鲜少看到她站起, 不会吧? 应该不会吧? 晴太发了疯似的一层一层的扒开日轮的衣襬。 「喂、晴太!不可以!」日轮出声阻止,晴太却没有里她,而是自顾自的扒拉着日轮的衣襬。 终于拉开后中的衣襬映入眼帘是是一双白皙的腿,在脚跟处有着两道刺眼的疤痕。 「骗人的吧?」晴太喃喃,颤抖着手,生怕会弄疼日轮一样,轻轻的摸上日轮的疤痕。 眼泪又再次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你让月咏离开,是错误的选择。」凤仙一边说着一边展开攻击,雨伞豪不留情的朝着银时打去「日轮她根本走不了,光凭那个孩子是不可能带日轮走的。」银时用刀刀住了这下攻击,侧边也因此出现了空隙,凤仙也趁着这个空缺一把勒住了银时的脖子。 「毕竟那一次逃跑的时候,我就把日轮的脚筋给挑断了。」 「还有月咏,她是不可能活着到那个地方的。」 缺乏空气的银时被勒的满脸通红,只能咬紧牙关想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