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欺负得讲究方式方法啊……” 商见曜话未说完,蒋白棉就把左手搭在了他肩上,笑容满面地说道: “进去吧。” “好。”商见曜从善如流。 龙悦红无语地跟在了队伍后面。 “野鸽子”酒吧的门有两层,一层敞开着,一层只存在于中间位置,对开,棕黄色,纯木制。 闯过没有锁上的半截门,里面的场景映入了蒋白棉的眼眸: 最中间是舞池,周围摆放着一张张圆桌和椅子,此时,还没有播放音乐,不少人围坐在一起,玩着纸牌、骰子和麻将; 越过舞池,往吧台位置走,会看见左右两侧有桌球台、乒乓球台等娱乐设施。 身为一家酒吧,“野鸽子”除了没什么酒,其他都还挺完善的。 “真的和小白说的一样,这更像‘活动中心’。”蒋白棉环顾一圈后,笑着说道。 商见曜随即哼起了歌谣: “你是我的……” “打住!”蒋白棉喝止了他,“先找个人问问那支遗迹猎人小队有没有回来。” 这指的是进山调查“高等无心者”情况的那支小队。 不等蒋白棉安排,商见曜直接走向了一桌玩牌的人。 他拍了拍一个将头发两侧剃光的年轻人,熟稔地问道: “怎么样?赢了吗?” 那年轻人侧过头来,发现是张陌生的脸孔,但对方表现得非常热情,一副大家很熟的模样,让他又有点搞不清楚是不是曾经在哪见过。 因为问题不敏感,所以他随口回答道: “别提了,快把之前探索的收获都输光了。” “加油。”商见曜想了想,抽动起身体,来了段烫伤般的舞蹈,“愿神灵之息沐浴你。” 塔尔南的“熔炉教派”信徒不少,那些打牌的人对此见怪不怪。 商见曜状似随口地又问了一句: “之前进山的那几个猎人回来了吗?” “没有。”打牌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估摸着他们要出事。” 得到答案的商见曜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两分钟的牌,才慢悠悠走回蒋白棉他们身旁。 这时,那张牌桌上,其中一名赌徒问起被商见曜拍肩的年轻人: “沙华,他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名叫沙华的那个年轻人回想了几秒道: “我也不认识……” “你不是和他很熟吗?”其他赌徒都诧异了。 刚才两人就像是已经拜过把子的结义兄弟。 沙华迷惑了,再次怀疑起自己的记忆力。 不过,牌局当前,他们很快就把这件事情抛诸了脑后。 穿过舞池,走向吧台的过程中,蒋白棉目光一扫,突然问起龙悦红: “那几个人是不是认识你? “怎么一副想把你剥皮拆骨的模样?” 龙悦红依循蒋白棉的指示望去,发现一张牌桌处,有三个男子正满含怨恨和仇视地看着自己。 “呃,我不是提过吗?我打了几个讹我的本地人。”这是龙悦红第一次单独行动时的战果,所以他记忆犹新。 “他们看起来不太服气啊。”商见曜说起了风凉话。 他一副“快,再打一遍”的模样。 “不服气很正常啊,反正又没有上来惹我。”龙悦红向来是个好好先生。 商见曜当即找出了理由: “他们瞅你了,瞪你了!” 两人说笑间,被打过的那三个人本想着这里街坊邻居不少,牌友更是众多,要不要趁机讨回场子,可看了看商见曜的的身高、长相和他的女伴后,又放弃了这方面的念头。 这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对象。 此时,蒋白棉他们已走到了吧台前,看到了正无聊发呆的酒保。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