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伤了两个。已经通知他明天一早到派出所去自首,交代清楚。” 柴泓伟背着手冷着脸:“学生是什么?学生是国家的花朵,祖国的未来。在你这龙湾镇,一个地痞流氓都敢抢学生的饭钱,性质实属恶劣,一定要严惩不贷。” 臧小丰连连点头:“是,局长您请放心,这事儿我一定处理好了。” 柴泓伟又交代:“他抢了学生多少钱,让他如数归还,一分都不能少。少了,你这个派出所所长要自己补上去。还有他砍伤打伤那几个孩子的医药费,也得让他出。” 臧小丰:“明白,明白,一定办妥。” 柴泓伟看了一眼沈卫山,见沈卫山点头,这才缓和了语气:“行了,上车吧。” 五个人都上了车,和来的时候一样,柴泓伟开车,沈卫山挨着林向美坐在后排。 有了刚才那一抱,林向美有些不自在,故意往窗户边挪了挪,离沈卫山尽可能远远的。 沈卫山靠坐在后排中间稳如泰山,两条大长腿无处安放,只能岔着,一条腿紧紧贴着林向美的腿。 林向美又往边上挪了挪,可随着车子一晃一晃,他的腿又贴过来。林向美已经紧紧挨着车门了,无路可退。 她抬头看向沈卫山,见他神态自若地看着前方,她也不好伸手去推他,不然显得太刻意了。 车子走在农村的土路上,晃晃悠悠,突然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条野狗从路上横穿过去,车子差点儿就撞上去。 柴泓伟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盘,又踩了个急刹车,车子左右摇摆晃了两下。 沈卫山整个人顺着惯性倒在林向美身上,砸上去之前,还不忘伸手垫在她脑袋和窗户之前。 柴泓伟低声咒骂了一句,再次踩了油门,以更慢的速度往前,没一会儿开上了大路。 车子渐行渐稳,可沈卫山自打摔过来之后,就一直没坐直,就那么斜斜歪歪地靠在林向美身上,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肩膀上。 林向美偷偷伸手推了几把沈卫山,示意他挪过去,可沈卫山就跟个没事人一样,一动不动。 非礼勿视,坐在后排的民警注意到这一幕,忙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前排座的两人倒是没注意,就最近的工作随意聊着。 林向美被沈卫山大山一样重的身体挤在角落,有些恼,还有些无奈。 这人,大庭广众之下,他能不能注意点儿影响,这可是动不动就要得个流氓罪的年代啊。 再说那边那么大地方,为什么非得跟她在这挤。 可这男人故意装傻,这么多人在呢,她也不好有什么大动作,只好由着他去了。 好在,很快就到了镇上派出所,臧小丰带着民警下了车。柴泓伟下车,沈卫山带着林向美也下了车,几人寒暄,握手告别。 沈卫山看着林向美上了车,自己接过钥匙上了驾驶座,等柴泓伟坐好,开车出了派出所,一路往双山县开去。 臧小丰和值班民警站在路边目送车子离去。民警忍不住好奇问:“所长,和局长来的那人是谁啊?好像跟局长关系很好的样子。” 想到从头到尾,柴局长都没跟他介绍那个叫卫山的人,而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又很亲密,臧小丰猜到那人估计是个有背景的。 听到民警问,臧小丰回头瞪了他一眼:“不该打听的别瞎问。明天早上,要是疤子不来,你带人去把他给我抓回来。这王八羔子太嚣张了,连学生的饭钱都敢抢……” 郑重交代几句,臧小丰踩上自行车回家去了。 沈卫山开车,把柴泓伟送回家,拒绝了他邀请两人上楼喝杯茶再走的提议,撂下一句改天再聚,开车走了。 等沈卫山把车开到巷子两家大门中间靠边停好,两人下了车,回了林向美家里。 夜已深,两个小的已经睡熟了。只有林向光焦虑不安地抱腿靠在炕头坐着。 一听到外头门响,小伙子鞋也不穿,蹭地蹦下地,噔噔噔跑出来。 林向美一打开房门,就见林向光光着脚丫子站在走廊里,目光焦急又忐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