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是这样,你可以在小事上德行有亏,但是在大事上绝对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越界,不然的话,这个人就一定是坏人了。当然了,小事上德性亏损也算不上是什么好人,但也算不上什么坏人。 而本书的主角,别天伤的性格就是如此,这头吩咐完牡丹花仙,那头自己又倒在床上眯了一小觉,但说是睡觉,如今都快天晴了,再说这双脸肿的生疼啊! “哎呀!也不知道下手轻点!要不说是植物变的呢,求人还居然打脸......。”别天伤迷迷糊糊的琢磨着,也就渐渐的睡了过去。 五鼓天明,金鸡报晓!县太爷“晕老爷”本能的一醒,再一看天已经亮了,心里一喜,好事啊!嘴里还嘟囔道:“这神仙本事是大,两宿了,睡的安安稳稳。” 他这头一边说,一边看向别天伤,而别天伤这头也迷迷糊糊的坐起来了。 俩人一对视,因为彼此都在一张床上睡觉,离着也不远,“晕老爷”就感觉今天这仙师有些不对劲,并非神色或者说相貌,而是这张脸有些问题,别天伤是一个相对来说有些廋的小子,是长着一张瓜子脸,可是如今这张瓜子脸长成了南瓜子脸了,还是倒着张的南瓜子脸,整个腮帮子通红,看样子肿成这样的! “仙师今天这脸好奇怪啊?昨天我就感觉右边有些肿,今天怎么感觉两边都肿了呢?”“晕老爷”说着,这头还要拿手去碰别天伤的脸。别天伤哪能让他碰吗!就这么肿的脸一碰都能挤出血来!于是赶紧往后躲。 但是一边躲这头一边开始编瞎话了:“跟你说,我来你这两天,晚上挨了两巴掌了!要不是为了你,我能如今被打成这样吗?” 人是有好奇心的,这头“晕老爷”一听,为了我打成这样?那得问问啊!于是这头一问:“因为什么?”这头别天伤正等着这句话呢,没这句话接茬接下来的谎话没法说了! 别天伤话痨的劲大了,脑子也不困了,腮帮子也不疼了,胳膊拄着床面一转,开始给“晕老爷”开课了:“要知道,作为官府,尤其是你这县太爷,是有官威的!可是你老爷这么大的官威居然没镇住这“鬼”,反而被它没晚折磨的不得入睡,你说这是为什么?” “晕老爷”本身脑子就不够用,整个县衙之中,熟悉“晕老爷”的都不问他任何问题。就连上一次问“晕老爷”问题的还是他正房夫人,也就是这位县官夫人。 那是三个月前,县官夫人早上起来梳头的时候,木梳不见了,随口这么一问身边这位“晕老爷”,本间夫人都没在意,这“晕老爷”记住这个问题了,满院子找自己夫人的木梳。他倒是好心了,县官夫人可要命了!就看吧!这“晕老爷”在外面找了一会,那一把耙子进来了,和自己夫人一示意,问道:“这是你丢的木梳吗?” 这给县官夫人起的啊:“不是!这叫耙子!” “啊!耙子啊!不是......你要找啥来着?”看了眼手中的东西,这玩意叫耙子,我要找的不是耙子,是什么来着?就这么一会“晕老爷”就忘了要找什么了。 “梳子!梳头发的梳子!”要不是披头散发的不好看,没法出屋,一大早上又不好意思让县太爷去丫鬟房间里要,县官夫人早就自己去了! 这头“晕老爷”一点头,出去找梳子去了,过一会拿来一个大扫把!这玩也也叫扫帚,比咱们家用的扫地的那种大多了,这个是扫院子的,是竹扫帚,用一堆竹丫在火上烤,烤干里面的水分后,在将其拢到一起,用铁丝或者说藤条之类的东西捆上,这就是最简易的笤帚,这种扫帚结实耐用,成本也低,唯一的不好之处就是用了一段时间过后,竹丫上面的竹叶掉光之后,就剩下岔子,扫地的时候只能说大面积的划,而没法做到精细的清洁。 “晕老爷”这头一指这扫帚:“这是你丢的木梳吗?” 这给县官夫人这个气啊!这丈夫是指望不上了,一生气自己披着发出门,去丫鬟的屋子里梳妆去了。等化好妆,梳好头,县官夫人特意拿了丫鬟一个木梳走,就为了让和糊涂县官看一下,到底什么是木梳。 拿过来,交到“晕老爷”手上,县官夫人解释道:“这个东西叫做木梳,因为是木质的梳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