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如来揉面啊。 宋禹年有十足的把握怀疑他的小妻子是在故意整他,表情小坏小坏的。 不过如此一来,宋禹年竟然就不觉得这烘焙间碍眼了。 “就当我疼你。”宋禹年挑了挑眉,丑话先说在前头,“没做过,做不好不许嫌弃。” 这话说得气势十足,果然是宋氏董事长的气派。 骆西帮他把袖子挽好,转身取了一条格子围裙过来。 宋禹年刚刚缓和的俊脸顿时一沉,“我不要。” 那样子,活像骆西要把一条毒蛇挂在他脖子上一样,刚刚还霸气十足的宋大董事长竟然还被他心爱的小妻子逼得后退了一步。 骆西无辜的眨眨眼,“又不是给你的,我的。” 说完往脖子上一套,背转过身子,让宋禹年帮她系绳子。 只是,转身的时候唇角那抹坏笑实在太明显,宋禹年想装看不见都难。 “小坏蛋,故意的?”把人直接搂进怀里,捏住她的下巴扎扎实实地亲了一气。 骆西被他亲得再也不敢造次了,再闹下去,这凤梨酥也别想做了。 “小叔,我错了,你别捏我了。”小可怜儿咬咬唇,小脸红红的从宋禹年怀里挣扎出来。 腿又发软了,她怕呀。 万一被这人按着在操作台上再来一次,骆西觉得她肯定要翘辫子。 怎么办,体力悬殊巨大,这是喂不饱的节奏啊。 那就先抓住这人的胃吧。 生怕某人再扑过来,骆西赶紧洗了手,拿起刀,一边把冬瓜切成粒,一边使唤宋六爷。 “小叔,麻烦你帮我接一些水在锅里,然后烧上。” 宋禹年:“……” 六爷没动,因为……没听懂。 愣了好几秒,抛出第一个问题:“什么锅?” 骆西:“就灶上那个锅就可以。” 宋禹年看了一眼灶台,灶台上两只锅,“哪一个?” 骆西:“右边那个。” 宋禹年:“接多少水?” 骆西:“小半锅就可以啦。” 宋禹年:“……小半锅是多少?” 骆西:“……大约两千毫升。” 宋禹年:“……” 锅总算搁在灶台上了,问题又来了:“火怎么开?” 不等骆西回答,他用手一拧,着了。 大惊小怪的宋六爷一抬眉,觉得很有趣。 就这么一会儿工夫,骆西已经手脚麻利的把冬瓜切成了粒,全部装在玻璃碗里。 宋禹年靠在一旁的冰箱上,满眼宠溺地看着那个忙忙碌碌地小人儿,突然明白过来,所谓家,不就是一家人的衣食住行吗? 传统的妻子,就是会为丈夫孩子准备可口的饭菜,得体的衣物,嘘寒问暖。 他不用他的小妻子亲自做那些,可是看着她熟练的准备材料,垂下来的眼睑写着认真,宋禹年就觉得温暖。 骆西把装满了冬瓜粒的玻璃碗递给宋禹年,吩咐他,“水开了倒进去,等煮熟了就捞起来。” 抬眼,对上宋禹年含笑的眼。 骆西没忍住,凑过来,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凶巴巴的:“不许乱看,不许乱想,再乱来,以后不许你再碰我。” 真是超凶了,可宋禹年却只想把她吞进肚子里。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