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西又羞又气,却连踹他的力气都没有,双腿软成了面条。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中午了,甜品什么的,下午再说吧。 洗了澡,骆西也不乐意动,打电话让方兰送来了医药箱。 方兰眼观鼻鼻观心,假装没有看见骆西锁骨上的吻痕,只是道:“烘焙师把原料都准备好了,夫人下午做也是可以的。” 骆西气得不行,“让他们不用准备了,我不做了。” 宋禹年从浴室出来正好听见这句,半点都不生气,反而特别稀罕骆西这样时不时跟他闹一下。 方兰特别有自知之明,赶紧消失。 宋禹年的视线在医药箱上扫了扫,心情非常愉快的坐到小妻子跟前,偏一下头:“开始吧。” 骆西真是恨不能再咬他几口。 可是视线扫过对方的肩膀,牙印被水一泡,皮开肉绽的,看着特别吓人。 一下子又心软了。 开了医药箱,找了消毒酒精出来,骆西都有点不敢上手。 “这要不要打破伤风啊?” 宋禹年看她一眼,“不怕上官他们笑话你?” 骆西:“……” 当然怕,上官晔和莫白川那两个家伙没个正形,宋禹年这伤要是让他们看见了,那不得笑话死她啊? 宋禹年捏住她的下巴,凑过来亲了一口,“这点伤算什么?” 虽然脸上绷着,不过这男人言语间的霸气和自得却自然而然的流泻出来。 骆西的视线在他身上扫了扫,是了,这男人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几个牙印而已,跟那些伤疤比起来,真真是不算什么。 并且这医药箱里的药都是上官晔亲自配的,疗效不是外面那些药店的药可以比的。 骆西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消毒上药,宋禹年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见她还想贴纱布,宋禹年真是不知道说他这小妻子什么好了。 “宝,不用这么麻烦。”他在药箱里面一阵翻找,拿了一盒创可贴出来递给骆西。 那双眼睛,黑曜石一般,仿佛透着彻骨的寒意,可是骆西偏偏又在里面看见一抹暖。 心口又小乱撞起来,骆西暗暗骂自己没出息。 都特么已经睡过了,怎么被他这么喊一声看一眼还能这么没出息的手足无措? 接过来,手忙脚乱的帮宋禹年贴上创可贴。 “贴得很漂亮。”宋禹年捏住她的下巴,“要奖励一下。” 说着一个就是甜甜蜜蜜的吻。 骆西忍不住勾了勾唇。 这样的小叔,这样的宋禹年,只有自己能见到吧? 她甜蜜地想。 宋禹年却已经去衣帽间换衣服了,骆西眼睁睁看着他拿走了那套休闲装。 不一会儿,宋禹年依旧是衬衣西裤出来。 “怎么不穿我选的那套?” 宋禹年把人抱进怀里,“不是你选的衣服不好,而是,我已经习惯这种打扮。” 骆西表示不懂。 宋禹年亲了亲她的脸,没有多做解释。 很多年前他就告诉自己,只有时刻紧绷着,别人才不会有可乘之机。 “宝,饿了吗?” 也不等骆西回答,宋禹年直接拦腰一抱,唇边的笑意像一头餍足的狼:“吃饱了,这也是奖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