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女带上。放在之前,他可不会管。 “陛下想看,宫中那样多女子,肯定让您满意。” 傅元承的手指去勾她的唇,低声道:“朕会以为你在吃醋。” 蔚茵抬头对上他,张嘴:“我没……唔唔。” 那两根手指趁机顺着开启的齿关滑了进去,指尖勾着她的小舌。 “你没什么?朕没听清。”他笑着看她,指上全是温暖的黏柔,以及那细微的哼声。 蔚茵眼中沁出水汽,双手抓上他的袖子。 “让你牙尖嘴利,”他抽回手指,见她双唇莹润殷红,如雨水滋润后的樱桃,低头啄了下,“或者,有时你也可扮做小太监,朕也喜欢看。” 他去捏她的痒肉,见她颤抖着趴在自己腿上。 蔚茵贝齿咬唇,想忽视他手上刻意的撩逗,腰间麻意让她打了个激灵。他已经摸透了她,知道该去拿捏她的哪一处,如何卸掉她的气力。 心中生出悲哀,她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身子不争气的在他手里变软。 “怎么了?”傅元承捧上她的脸,看到眼角的湿润,“这么快就哭了?” 蔚茵深吸一口气,一只手撑在他的腿上,幽幽道:“雀屏山。” 他看她,嘴角的笑冷了下去,指肚摁上她尤带水渍的唇瓣,用力抹了下:“如何?” “想去看看她。”蔚茵跪坐在他面前,轻易看到他瞬间冷却的双眸,“我不会跑,只是去看看。” 傅元承盯上她的眼睛,有一瞬在想,当初或许真的该杀了她。她总能轻易让他发怒,给他火上浇油。 “可以,”他薄唇一动,随即放开她的脸,“你想跑就试试,反正雀屏山跑不了。” 蔚茵往后移了下,端秀的弯腰:“谢陛下。” 仗队出城行至半道雀屏山下,帝王下令暂停前行,说要上山进香参拜。 顾名思义,雀屏山形似开屏孔雀,山上有座雀屏观。本也是平常,只是观众修道的人都不一般,有清修的贵家女眷,也有太上皇昔日的嫔妃。 其中有一位是蔚茵一直记挂的,原庆德侯府的太夫人,那个当初拼力想送她逃出的老人家。 雀屏观内很清静,偌大的香炉摆在正殿外,两个女道正在洒扫。这里不接受一般香客,大都是皇家贵族才可进来。 傅元承带着几名大臣去了正殿参拜,此举换来臣子们的赞颂。 蔚茵只作是一个宫女,趁了空挡去到后院,在女道的带领下,进了一间道房。 午后的阳光正是猛烈的时候,那间道房前有两棵小柏树,绿油油的在地上落下影子。 这是后院最偏僻的角落,小小的道房门窗紧闭,里面没有一点声音。 “咳咳。”房内传来两声轻咳。 蔚茵脚步僵硬站在门前,终是抬手敲了敲门。傅元承不会给她很多时候,她不能在这边犹豫。 “哒哒”,门被轻轻敲响,她的脑海中一瞬恍惚。侯府的事好像已经很遥远,又好像就是昨日之事。 物是人非,什么都变了。 “进来罢。”一道苍老的声音。 蔚茵轻轻推门,门扇吱呀一响。 光线透进阴暗的道房,盘腿坐在炕上的老人眯着眼看去门边。逆着光线,一个女子缓缓踏进来。 “太夫人。”蔚茵唤了声,眼睛一涩。 土炕上,老人一身宽大灰色道袍,身子伛偻,面前守着一个黑乎乎的木鱼,正是昔日的侯府太夫人。 “吧嗒”,她手里敲木鱼的犍稚滑落,身子往前移着:“茵,茵娘?” 蔚茵两步跑过去,扶上太夫人,蹲在炕沿下:“是我。”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