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妹夫的人了,咱们厌怎么还这么没个正经。” “妹夫?”将厌语气沉冽,透着一丝阴郁,他可不认什么妹夫,嗤笑一声,“对我来说,妹夫是像纸片一样可以随手扔掉的东西,不止如此,但也不过如此。” 在座的听罢,忽然觉得四面八方变得冷飕飕起来。 “厌哥...冷静啊,冷静....” “不过,把阮妹妹一个人丢在这里,也太不安全了,小男友一点儿都不称职——” 确实,此刻简堂又扫了兴。这已经是不知道多少次,简堂说要带她出来逛街,结果将她一个人丢在原地,他那该死的导师和学姐又在轮番轰炸。 “小喃....真是对不起。”简堂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可是实验方面国家和学校投入的资金很多,他不能松懈。 阮喃满脸都写着理解:“去吧。”手握在红茶杯子,还在考虑怎么样提出分手。 简堂满脸的不舍不耐,但是不一会儿还是拿着外套离开了。 “这就....走了?噗,啥人呐?”林远觉得莫名其妙。 阮喃现在孤零零一个人,她看着手边的酒瓶,忽然心一横,各种压力和凌乱的心情压得她喘不过气,于是干脆试着借酒消愁,可是她从未有过饮酒的经验。一整瓶的清酒被她咕嘟咕嘟喝完,脑子清晰了一瞬间,紧接着糊成泥泞。 见状,将厌眉头一挑。忽然,他紧赶慢赶地起身,他朝着阮喃那边去。 “欸?厌哥——”杜明不解地想拉住他。 “嘘。”林远制止了杜憨憨。 将厌明显是要去找那边的阮喃,身后的弟弟们见状都纷纷敛了神。 阮喃还想再喝,忽然酒杯被人夺去,她一愣,抬头,是将厌。 为什么每次窘迫的模样都会被将厌撞见,她忽然别过脸,想拿起包走赶紧从这里离开。 可是被将厌轻松握住胳膊。 “谁准你来这儿的?”他问。 阮喃的胳膊被他桎梏住,熟悉的感觉,她的脑海一片泥泞,即便如此还是强行找回一点神智,她小声尖叫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将厌笑笑。 一系列的事实在脑海中碰撞,阮喃恨他不告而别,恨他三翻四次招惹,随心所欲,不等将厌发作,她又赌气不已的说:“既然你出去当兵都不告诉我,我怎么样都和你无关!” “无关?”将厌笑,“你是真大了,这样乱七八糟的地方都敢来。” “喝了多少,说话。” 将厌捏住阮喃的下巴,阮喃醉眼朦胧,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 “下回要是再敢乱喝酒,看我怎么治你。” “我不仅喝酒,我还要和别人上床——不要你管!” 这句话触及了逆鳞,将厌蓦的冷下眼:“上床?你就这么不自爱,白疼了。” “不用你管!” - 可是当抱着她回住处,一路上酒精发酵,阮喃的意识彻底模糊了。 阮喃哭着说要回自己的小房子,将厌拗不过,结果站在租的屋子前,又一次吻了她。 这个吻来势汹汹,阮喃惊慌失措,接着猛推开他,将厌作势还要再亲,被阮喃的胳膊撑住胸口,强行撑开了一道距离。 而简堂,被召唤回去后,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任务,打算给阮喃一个惊喜,他来到阮喃的小屋前等待她回来,结果,抱着鲜花来看望阮喃的简堂,难以置疑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他们,他们在做什么? 这个抱着阮喃亲吻的...是她口中那个被叫哥哥的人。 站在楼梯处,将厌注意到了满脸不可置信的简堂。他笑着将阮喃抱进屋里,接着施施然出来。 “她是我的女朋友!”简堂朝他难以置信地大喊,花也掉落了在地。 将厌手腕处的青筋激凸,掩去那一点厉色,笑着走下一节台阶:“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你不是哥哥吗?哥哥和妹妹又怎么可以这样...”简堂彻底崩溃了。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她从小养在我身边。” “没有,没有血缘...可是,可是我们...”简堂已经无法牵动意识来接受这些:“可是我和小喃是真心相爱,为什么要夺人所爱?我和小喃在一起四年,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真心相爱?”将厌忽然联想起刚才阮喃那句和别人上了床,他忽然动了殊绝的狠心。 简堂的愤怒在将厌看来不过是小猫小狗的闹腾,挠痒痒似的。 他丝毫不管外面的小男友,兀自回房,想问个明白。 他想知道刚才阮喃口中的上床,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不论他怎么问,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