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听到那些真心话,她还一直都在被欺骗,傻傻的和一个不喜欢他的人交心,实在太愚蠢了。 小木头已经开出了花叶,阮喃一边哭一边看着,觉得可笑。 这算什么? 自从阮喃哭着跑回了卧室,佣人们轮番过来敲门,可不论怎么敲阮喃都不开,只说她想睡觉了。 外面一声声的哄求,阮喃充耳不闻,她只想自己一个人呆着,缩进自己的小壳子里,哪里都不去。 阮喃的声音哭到沙哑,外面的敲门声一阵一阵的,总也不停,最后佣人妈子们也实在没招了,只好将衣物还有食物都放在门口,隔着门关照她出门就能拿到。 阮喃抱着小树苗,坐在门口整整一晚上,最后哭不动了,她才爬起来钻到床上,躲在被子里继续抽噎。 那些话太伤人了,像是锋利的刀子在心尖上戳刺,将赤诚的心剜得鲜血淋漓。 · 送走了朋友,将厌上楼,在经过阮喃卧室的时候脚步停了下来,阮喃卧室门口放着很多东西,都是佣人今天还没来得及送进屋里的,有衣服还有用保温盒装好的食物,无人问津。 他的手臂垂在身侧,心中百转千回,最后还是咬紧牙关面无表情经过。 衬衣的摆子微微飘荡起,又落下,一如他停步时一样的悄无声息。 书房。 大哥坐在椅子内,刚刚结束两场跨国的会议,又接到主宅的电话,他整个人有些疲累。 “和小喃说过了吗?”大哥摘下眼镜,按了按有些生疼的眉心。 将厌靠在窗边,过了一会儿,没什么起伏的开口:“说了。”一声低不可察的闷笑。 大哥虽然疲惫,但心头的一个担子总算是落下了。 “这样也算是能断了那丫头的念想。”他解开衬衣最上方的纽扣。 突然,“念想?大哥也觉得那丫头是冥顽不灵吗。” 将厌的语气依旧没什么起伏,说话时眼底幽寂,他冷不丁这样开口。 闻言,大哥解扣子的动作微微一滞。 说完将厌闷笑一声,在大哥不算好的神色下又兀自点头:“确实冥顽不灵,即便我现在按照家族的吩咐去做了,可到最后还是得和不爱的女人结婚,确实冥顽不灵。”似是在自嘲。 身居高位,注定了他要被摆布,拥有的越多,相应的代价也就越多,他都明白。 大哥刚松懈的眉头又拧紧:“阿厌。”浓浓的训斥感。 将厌面对这种程度的训斥已经全然无感,他说完那些又满不在乎的继续自嘲:“跟我沾上关系,总是要吃苦的,这样也好,怕她以后哭鼻子,索性就断了。” 断了。 话从嘴巴里说出来总是轻飘飘的,可真的那么容易就能断了吗? 话已经挑明了,多说无益,有什么样的地位,拥有的越多,背负的也就越多,同样也更不自由,所走的路身不由己。 但是将厌不会娶不爱的人,沦为家族婚姻的工具,他可以为了这个家族舍弃自己的学业,去但是阮喃,他绝对不会放手。 “求人不如求己,但到了她那儿,我到希望她能附着我。” 一句话,尽显无奈和酸涩。 将厌一直在看阮喃卧室的窗户,一整晚了,那丫头的窗帘就没动过,灯也早早就灭了。 会恨他吗? 大哥还想再说什么,但是将厌已经离开了。 顶灯洒下来的光影照的他身影斜长,流露出来的感觉孤寂万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