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是搬运钢板,王小飞从来没受过这个罪,衣服也脏了,头发也乱了,一双眼睛里都是血丝。 “给他换身衣服……” “哟,苗龙画风,把自己身上当成墙壁了,你刮个大白得鸡毛的了呗!” 小高也看着王小飞不顺眼,看在对方身上的纹身各种埋汰,王小飞忍了。 整整一天时间,王小飞累的腰酸背痛,都快不成人样了。 “能让我休息一下么?我昨晚就没睡!” 终于王小飞挺不住了,吃饭的时候想睡觉三炮上去就是一脚,晚上,王小飞终于跑来找季东青。 “可以,你就坐这屋帮我核算东西吧,听说你上过学,咱们俩一起休息哈!” 指着面前的一摞图纸,季东青让王小飞核算数据,王小飞现在坐那就能睡着,但是不敢睡。 一直挨到晚上十一点了,季东青洗漱开始睡觉,王小飞本想和衣而卧,季东青规定对方必须洗脚洗漱然后睡觉,和季东青一个屋,墙角的行军床。 “呼呼呼……” 倒在床上,王小飞立马就陷入梦乡,第二天早晨是被三炮拎起来的。 “特么几点了,还几把睡?让你来养老爷子来了,洗脸吃饭,晚了就没有了,快点!” 望着王小飞那愤怒的眼神,三炮一点都不害怕,大声怒吼道。 王小飞只能忍着,就这样连续十天,落雪之前王小飞挺住了,而且干活开始有模有样,季东青意外之余直接把对方交给了小高。 “小高,让王小飞给你打下手!” “他行么?” “试试!” 知道小高会难为人,季东青也不担心,毕竟小孩还得打磨。 就这样,拧螺丝,钻车底,抬东西,拆卸这种麻烦而又浪费体力的活就成了王小飞的标配。 虽然枯燥,但是总比在三炮跟前强多了,王小飞总能够闻到三炮身上的一股味,特难闻。 “高哥,跟你买盒烟,老板不让出去!” 王小飞给小高二十块钱,小高看了看把兜里一盒红塔山给了王小飞。 “啪!” 两人抽着,经过几天时间小高也不是很膈应王小飞了。 “想学?” “嗯,那您教教我呗?” “行啊,这台车是发电机的轴承坏了,你听……我们抠下来换轴承,你来吧,我盯着!” 当官不打笑脸人,王小飞现在有点改变,小高看着就是。 让很多人意外,王小飞独自完成了。 “啪!” “槽特格妈!” 有些冷的环境里,小高差点丢了焊把线,一根铸铁大轴,焊了第三遍又裂了。 “师兄,你们以前都这样么?” 望着小高沮丧的样子,王小飞出于好奇问到。 “以前都是师傅自己弄,我想今天应该也差不多了,麻痹就是不行啊,愁死我了;小胡,师傅呢?” 这根大轴再这么焊下去就废了,小高不敢尝试了。 季东青穿上大衣从办公室走出来,此时的季东青已经渐渐有了老板的范,脸上也有肉了,走起路来越来越稳当。 “烧了多长时间?” 拿锤子敲了敲断轴处,季东青望着小高和王小飞,时间长了,王小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