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锦衣卫bbzl架开了徐嬷嬷,毛丰趁机快步入内,沿路往东院去,扬声呼喊丁宝枝。 丁宝枝听见嘈杂声便出了东院,几步小跑出去就见外边已经吵嚷做一团,她赶忙上去了解情况,这才知道是毛丰有急事要见她。 眼看徐嬷嬷一把老骨头跟两个锦衣卫相抗衡,丁宝枝又急又恼,“徐嬷嬷,你退下!” 府里人没见过她这么大声说话,全都停下了手上动作,丁宝枝厉声道:“徐嬷嬷,我说过,府里来人见或不见要过问我的意思,我说不见你再闭门谢客这才是规矩。” 徐嬷嬷这回不听她的,一心向着薛府的大老爷薛邵,“夫人,您怎么能在大人外出时擅自与外男相见?” 丁宝枝冷脸道:“同知大人来府上走的是正门,本就是光明正大,何谈擅自?你回头要和薛邵告状就跟他告吧,同知大人,请随我来。” 毛丰遂抬手制止,“且慢,我是来请你去北镇抚司的,请跟我走一趟。” 这下轮到丁宝枝仓皇了,她茫然看向毛丰身后的两个锦衣卫,没有方阿宁在列。 “同知大人所为何事?” 毛丰自袖中取出一物,“我在戴左明的腹腔中搜到了这个。” 丁宝枝看向那物件,她没想到自己提出的想法真的奏效,更想不到他们会在戴左明的腹腔内搜到一颗...佛珠。 * 北镇抚司。 丁宝枝在毛丰桌前坐下,她隐隐觉得毛丰的脸色有些古怪,甚至觉得他对她心存戒备。 毛丰将那粒佛珠摆在桌上,上头已经擦拭过,并不污糟,“这颗佛珠,你认得吗?” 丁宝枝迟疑着摇了摇头,她该认得吗? 毛丰将屋外的方阿宁传了进来,方阿宁神情比毛丰还古怪,欲言又止的,还避着她的眼睛。 终于,方阿宁被毛丰凛眉看了一眼,支支吾吾道:“夫人,这颗佛珠...是您的姐姐丁玉枝和丁金枝留在牢里的。” 丁宝枝眉头倏地挤在一块,“什么?” 方阿宁提着气,将那日丁玉枝是如何挣断佛珠的事又一五一十讲述了一遍。丁宝枝听着面上没有什么反应,只是两手紧紧的交握着。 话毕,毛丰接道:“弟妹,剖开戴左明肚子的主意是你想的,从里头取出的也是你娘家人遗留在诏狱的东西,所以我先找你来问问,这颗佛珠,你究竟认得吗?” “不认得。” 丁宝枝怔怔看向他道:“同知大人,佛珠验过了吗?” 毛丰见她临危不乱,竟还能反问自己,遂变换了个坐姿道:“验过了,佛珠内还残留着些许明矾,和戴左明服用的是同一种毒。” “你们去找我姐姐了吗?” “还没有。” 这件事蹊跷得过分,如果丁家三姊妹同流合污,他先找来丁宝枝问询也无可厚非,但如果丁宝枝并不知情,那先与她谈话再去捉拿她姐姐也比较稳妥。 丁宝枝沉默片刻,“暂时请先别去缉拿她们问审。” 毛丰正以为她要包庇两个bbzl姐姐的时候,丁宝枝却抬眸问他:“我听薛邵说,内阁总向万岁爷上奏弹劾,在朝堂与他处处作对,是吗?” “...是。” “我二姐玉枝的丈夫,是内阁学士朱清。” 毛丰眯起双目,已经察觉当中诡秘。 又听她问:“同知大人,内阁是否与司礼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