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就扫了大家的兴。 可现在就她一个人了,心里面就有点烦躁起来。 都说好心有好报。可是这最坏事的人,也没见她就恶人有恶报啊。 贼老天! 说白了还是欺负老实人。 向云川居然中了贡士! 贡士啊! 候补官员的时候都会比其他贡生的品阶高! 那两口子,一丘之貉。 姚珍可恶,向云川也好不到哪里去。 怎么这么两个人,日子过得倒是很顺心得意啊。 苏晓婉也不想这么恶毒的。 可是今天听到向云川中了贡士的时候,心里着实不舒服了一把。 她实在是难以做到去祝福这两个人。 苏晓婉心里不爽的同时,又鄙视了一把宋弈然。 “真是废物。你要是有用点,自己拿了贡士的位置,不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么!” 苏晓婉翻了个身,唉……那个姚珍啊,又有可以嘚瑟的了。 这次,倒不是姚珍想不想嘚瑟的问题,而是向云川的父母得知这种喜从天降的好消息,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兴奋了。 即便是他们按捺得住,周围的邻居,北息镇的乡绅们,也已经按捺不住了。 庆功宴嘛,自然是要办的,只是按照什么规格办,就是个大问题了。 向云川家里还是有点家底的,所以想来想去,这次的庆功宴品质很重要。 最终,向云川的父母决定,让飘香楼过来家里做上几桌。 飘香楼现在是北息镇最火的酒楼,只要说是这地方的菜品,那没有一个不说好的。 酒宴开的热热闹闹。 向云川和各种乡绅富商推杯换盏。 姚珍在后院里帮忙打理完了事情,绕到前院来看自己的丈夫。 自从发生上次的事情之后,向云川就再也没有和她同过房。不管她做什么,向云川都没有任何反应。 要不是因为她提前找公公婆婆哭诉过,笼络住了公婆的心,她现在恐怕已经不在这个家里了。 之前城里流言蜚语传得难听的很。 不过,现在没事了。 以向云川现在的身份,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嚼舌根,至于背后嘛,谁还管那些。 姚珍看着院子里的向云川,视线逐渐变得邪恶起来。 苏晓婉,你没想到吧。我相公现在是堂堂正正的贡士了。 可你呢?你相公不过是一介白衣。今后你见了我,怕是就要行跪拜礼了。 苏晓婉,你给我等着!有你跪在我面前的时候! 诅咒苏晓婉的,可不止姚珍一个。 苏家那边给苏长明选的黄道吉日,正好也是这一天。 秀才,放在大点的地方,算不了什么。 可是这是走入仕途的第一步,在这个偏远的小山村里,秀才这两个字,已经是很有含金量的了。 当然,如果是个再也考不了试的秀才,那就另当别论了。 苏家文以前也是考上过秀才的,可最后因为家里条件太差,再也没有机会去考。 只是,现在不比从前,父亲不行了,这儿子不就又考上了。 这天,苏长辉被苏家文强行堵在家里,没去苏灵那边。 苏家文嘴巴不停,“你瞧瞧你哥哥,你再瞧瞧你!”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