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反得了一种没想到的乐趣,那是更蚀骨啃心的滋味,不只他有,连她都好似都被那骚痒欺侮着,越发不满起来,竟睁开眼催促他快点。 如得了圣令,他操弄地更放心,也更得心应手,知道进去时要快,要重重一顶,顶得她失声叫出来,而出来时则要磨着那颗花豆子出来,会教她浑身发颤,如即将要失禁一般。 从一开始的皱眉不悦,到被他撞击到荡漾着发出细碎地呻吟,她的反应教他越来越勇猛。 “小混蛋,你都哪里学来的?”她略微沙哑的声音里头全是情欲,“弄得我好舒服。” 她双眼还闭着,也不知道是梦是醒,可是那不断主动耸起的腰身,那不自觉夹在他腰上的腿儿,就是没醒又有什么。 “少爷少爷!” 秋玉恒一惊,思绪被打断着实不悦,可看见木童欲言又止,他赶紧低头一瞧,发现居然又硬了。 “少爷,要不奴才叫少夫人回来?”木童迟疑着,担心道:“万一憋出毛病该怎么办?” “叫水吧。”秋玉恒闭目,勉强道。 燕云歌收到提审青莲的讯息时正在大理寺,她心下不安,抱着几件急于处理的卷宗就往回赶。 跑到转角,一时收不住脚步与拐弯出来的人撞了个满怀,两人手里都抱着不少东西,这一撞亦不轻,对方小吏呜呼喊痛,倒在地上半会起不来。 燕云歌连连致歉,还帮着将文书和卷宗拾起,交还给他。 小吏拍了拍卷宗上的灰,见她一身书令史的装扮,表情颇有些瞧不上,轻蔑道:“刑部的来我们大理寺做什么?顾大人自己不来,便什么小喽啰都往我们这差使,当我们这尽捡别人不要的么。” 燕云歌不欲节外生枝,抱着卷宗拱手,态度谦和,“是学生疏忽了,以为部门之间相互借调是常有的事,便未取了顾大人的借调令过来,若学生惹了大人不喜,学生往后会注意避着大人,学生告辞。”说罢,再次致歉,匆匆离开。 小吏怔愣了一会。 拐角处,有颀长人影走出。 “如何?”那人淡淡地问。 小吏换了脸色,恭敬地朝那人作揖,“回大人,小人已将东西夾在卷宗里,燕书令一翻开必能看见。” “下去罢。” “是。”小吏后退几步,转身离开。 人还未走远,他依稀能看见她匆匆离去的背影,他轻嗅着,感受着空气里她留下的气息。无论官场内外,除了自己,她从不让任何人难堪,便是对着一个刻意辱她的人,她也能和颜悦色。 她的性子非柔非韧,不曲不折,与人处事有着极佳的涵养和智慧,像多年修炼而成,也像是与生俱来。 这样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愿意给人温柔时,笑语妍妍,让人如遇春风。 实际上——那笑容底下是她的不为所动,心硬如刀。 无情到让他心折。 柳毅之静静站着拐角的过道上,望远处的庭院竹林掩映,桃花摇摆,端的是份清幽雅致。他仔细凝视着,却无暇欣赏这份雅致,直到身后一声轻响,是熟悉的调侃声。 凤瑝笑着走出来,随手一指,用肯定语气说道:“你选的人就是她?” 在四月和煦的风中,柳毅之轻轻一笑,平添几分骄傲:“是她。” “那人是谁?” 柳毅之卖了个关子,轻声道:“殿下很快会知道。” 不止他,很快举国上下的人都会知道——她是谁。 “顾大人这是做什么?”燕云歌刚跨进天牢的审讯室就惊讶道,“犯人不是认罪了,何以动用大刑?” 青莲闻声,忍不住哀求看她,燕云歌脚步一错,挡住她的目光,再看她的手指在夹棍的挤压之下充血红肿,显然是才开始受刑。 顾行风坐在案前,喝茶的手一顿,漫不经心地示意两个狱卒继续用刑。 “啊!” 青莲的叫声凄厉至极,汩汩鲜血从指尖滴下,十指很快血肉模糊成一片。 燕云歌赶紧去翻阅了顾行风手边的卷宗,看了几眼,暗叫坏了。 原来襄州知府周望南喜好男风,那他为了青莲美色而谋害张家二十几口的说法便不成立。 顾行风挥手让两个狱卒停下,划着茶盏,慢悠悠地道:“青莲姑娘,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