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有段时间没有欢好,她身上又热得厉害,自然是干柴烈火一点就着。 她知道他能硬得很快,轻轻拉开他腰上的系带,任他下身的料子飘落。 无尘的物什很干净,不是柳毅之那种红紫色,他的颜色还要偏淡些,一眼便能看出使用的极少。 这个人怕是连自渎都不曾有过。 前尘已经记不清,这世,她最喜欢的就是无尘这根,每次只是瞧着,就忍不住想为它做所有事。 无尘错愕,声音需要克制才能收住。 她就那样跪着,没有抬头,用嘴一点点将怒胀起来的肉根吞进去,又吐出来。 粗长的肉身被吃的啧吧作响,顶端的小眼和下面的囊袋也没有被放过,他情不自禁滴扣住她的后脑勺,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一点点地主动抽插起来。 这是有别于真正交合的另一种刺激,她的嘴很温暖,很湿润,会故意用力的吸吮,会大口地将囊袋整个吞进去,紧紧裹住,那感觉像是精囊要被吸碎了。 她的口活很好,好到能让意志再坚强的男人都缴械投降。 察觉到无尘绷紧了腿,肉根开始猛烈的在跳动,她更加贪吃,极力滴吸吮着前端的小眼,手指同时盘起两个囊袋。 双管齐下,清俊的和尚很快无法招架。 “别、别这样……”无尘咬牙呻吟着。 白浊一股股地交代,攒了几天的量甚是可观,那小嘴都含不住,不少从嘴角流了出来。 “有点腥。”燕云歌皱眉,马上去倒水漱口,好一会脸色才缓过来,回头见无尘还站着,上身衣衫完整,下半身的软肉因刚泄过正半垂着,她啧了一声,那龟头像是回应般很快又昂扬起来。 矜持的和尚脸上露出了羞愧,那是一副极力抵抗情欲却又被迫沉沦的动情,最是诱惑。 她爱极了他现在的模样,那是沉沦于她,为她掉下神坛的表情。 她走过去,忍不住将人亲一口,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调侃,“是我的错,这几日冷落了你。” 屋里炭盆烧得火热,她将衣服退去,将齐腰的长发放下来,雪白的胴体在昏黄烛光里熠熠发光。 无尘还是第一次认真去看她的躯体,洁白,修长,明明是瘦弱的,体内却随时能爆发出震慑人心的力量。 她肩头的伤口已经结痂,只剩下触目的印子,回想那日在树林,那书生与他说: “我与她一起时,不知道有你。” “她与我说,她孤家寡人无牵无挂,又给予我承诺……” “说最喜欢我,说我是她突如其来的欢喜,却在见了你以后对我说露水姻缘何须在意……” “施主不必再说。” “贫僧相信她。” 燕云歌突然感到身前男人散发出戾气,那是种恨不得杀了谁的愤怒。 “无尘?”她莫名的觉得冷,身体微颤。 无尘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那道伤口,一点点地揭开那褐色的印子。 即将而立的男人,已经不会蠢到相信什么“我只亲了他,没做别的”这样的鬼话。 但是,他能如何?他还抓不住她。 无尘慢慢地正过脸,凝视着燕云歌,也正直视她眼里的自己。 无尘想,这么一双明亮的眼睛,要如何只看见他呢。 燕云歌被注视地惶恐不安,无尘的眼里交代了太多东西,可他什么也没说。 无尘摸着她的嘴角,细细地亲吻。 他想,只要别让自己真的撞破,只要她还承认爱他,他就可以日复一日为她寻找各种理由。 只要她不开口要他离去,他就可以说服自己抛下三千诸佛留在她身边。 如她说的,他已经回不了头,只能待在她身边。 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