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玉伶不敢往下想,稍稍想一想便有暖流从腿间泌出。 “我,我在想……” “呀……一定要看着您说吗?” 陈一乘的手劲代替了他的回答,他不松手强硬如此,下颌有些微疼。 他就想玉伶这样一直注视着他。 玉伶说话的声音本来就没有底气,而且此时的身体似乎快要热到把她的喉咙都烤干了,喑涩的蜜气调调听着全像是狐狸精夜半勾人苟合的媚语:“我想说那虞姬对霸王情痴……也就这点玉伶不甘让她,我的命是您的,自然也能做到‘贱妾何聊生’。” “一死全无惧,一心只为君。” 她强撑着根本就不存在的魄力,说完便泄完了气。 可闭眼逃避的刹那就感觉到他的唇欺吻上来。 这是一个轻柔的吻。 没有唇舌纠缠,有的只是简单相贴。 但他身下硬挺的那物似是在告诉玉伶他的表里不一。 这个吻即刻松开,陈一乘抚摸着玉伶的脸颊,看着她澄澈眼底的自己,看着什么都没做却已经开始小口喘息的她,哑声道:“乖乖这是在毒咒我娶了你便要意气将尽,护不得你还要狠心逼你殉情?” “那何苦要往我这个火坑里跳,要不要我给你做主再许个良人?防着我活不了几天让你生生做了孀妇?” 玉伶哪知他是这样钻牛角尖来曲解她的话,忙回道:“不不不!玉伶只是……” 陈一乘在这时用手指按住玉伶的下唇,打断了她的话。 摩挲着,沉默着,凝视着,良久才说: “……陈御之定不负你。” 这句话在这么一瞬间里好似没让玉伶听个真切,但她又好像已经把这句话的字字都刻在了心上。 恍神里全是他性感又喑哑的沉声许诺。 一遍又一遍地在虚妄里重复。 叫她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此时此刻能念的望的全是他。 陈一乘将指尖顺着玉伶的下唇顶入她的齿间,抚过牙齿与舌苔,退离时勾出一丝津液。 他的另一只手隔着玉伶裤子的布料覆住她的腿间的软肉,轻声问她:“……湿了吗?” 玉伶看着他在用手指捻动从她嘴里挑出来的水液,懵懵撞撞的脑子里什么都没想,也想不了。 本来就已经湿了的她,一听见他的话,看见他的动作便如同本能一样又泌出了一汩水。 这种从一开始就不受她控制的情欲让玉伶既渴望又害怕。 她想不明白该用什么态度来看待这种身不由己。 玉伶也没想欲拒还迎,她只是不知如何是好:“陈叔叔,今天已经来过好几次了……” 陈一乘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能教训她:“乖乖今晚等我诱我又满口甜言蜜语,安的是什么心?” 他的手摸到玉伶腰间的软皮带就开始拉扯,无措的她想按住他作乱的手却被他反过来用力压住,又继续管教她:“怎么?光想着勾引人却没想过会被我干?” 说话间陈一乘直接把玉伶的那条皮带扯断了,他根本没想好好解开扣锁。 玉伶扭腰挣扎,可蹭的那么几下让她感觉到他的那物更硬了,后知后觉地明白自己在火上浇油。 她稍有迟疑,停顿片刻,他便得了手。 陈一乘探入玉伶的亵裤内,摸到满手滑腻。 “……都这么湿了。” 陈一乘一口吻到玉伶的耳边,可他此时似是已经摒弃了他的温柔与怜惜,这力道好似要把她的耳廓咬个牙印来做个记号。 “还以为我这乖乖不情不愿,顾忌你这里疼那里痛的,不碰你便是。” “可是眼下都骚得到处是淫水……早就想要了不如让我好好干你几回?”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