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上,沉默背对着陈一乘躬身却不下蹲,借着穿鞋的动作堂而皇之地向他暴露被衣裙堪掩住的臀部形状,她知道他的视线没有从她身上移开过。 同时她听见了他向她走近的脚步声。 玉伶猜测陈一瑾可能已经把那颗糖给他了。 她起身时回望她身后的陈一乘,不明所以,只是软声唤他:“军座……” 而后说道:“您能帮玉伶……” 玉伶和他深沉的视线对上了那么一瞬,紧接着他伸手控住了玉伶的肩,走近一步便把她逼着落座在了沙发上。 陈一乘看着自己身下的玉伶,看着她依旧迷茫却又掺了许多怯懦的眼神,打断她的话,说道:“就这么想要男人?” “不,不是那件事,”玉伶闭眼,觉得自己呼出的气都和她的脸一样烫,话锋又一转,“可是,如果您能帮我的话,玉伶也是甘愿……” “哈啊——” 陈一乘的唇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她抽了一口气,似是惊叫般的娇呼掐断了她自己并未说完的话语。 他的吻只有这样短短的一个,但已经向玉伶暴露了他的欲望。 玉伶颤着的手无助地扯拉住陈一乘的衣襟盘扣,他也顺势俯身贴近,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在了沙发里。 他的唇移开,闭着眼的玉伶只用一点点声音闷道:“您的皮带顶到我的腰了……” 玉伶当然知道那是什么,故作不知道说着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感觉到身下又泌出了一些水液。 陈一乘并未回应玉伶的话语,只是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身下,而紧张的玉伶却下意识地夹紧了他的手,不让他继续再动作。 欲拒还迎,玉伶深知这一点在男人身上的妙处。 狎妓的男人既喜欢他们对那些妓女来说是最特殊的那一个,也希望服侍过很多男人的妓女抱有对他们似是小女儿般的娇羞和纯真。 玉伶虽不知道这招对陈一乘奏效否,但他终归是个男人。 “腿分开。” 玉伶听着陈一乘的命令,根本没动,颤声说:“我有点怕。” “不是怕您,我是说……我是说怕疼来着,”玉伶的脸贴着他的坚硬宽阔的胸膛,低语间的气息都喷洒在了他的脖颈处,“您轻点,怜惜怜惜玉伶,好不好?” 然后才缓松了自己腿上的力道,不再夹住他那暖热粗糙的手。 但陈一乘却在此刻将手抽离,转而掀开自己的衣袍,仍然紧闭着眼睛的玉伶只能听着衣物摩擦的窸窣声,心却跳得更厉害了。 “腿分开。” 陈一乘再次命令道。 玉伶的身体好似在听到他的指令后就软了下来,乖乖地作势要慢慢分开腿。 但玉伶没想到陈一乘并没有多少耐心,用双手直接用力分压她的腿,她的裙摆再次滑到了大腿根部。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腿间擦过一个滚烫又炙热的物什,抵住了花心,便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向里顶弄。 玉伶并不认为她足够湿润到被他这样粗暴地插入,所以她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疼到似是被他劈成了两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