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敏锐地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她不知道这是好是坏。 她缩回了自己的手,交握在身前,又说:“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草草出嫁。” “那位老爷看中清白,玉伶没了他就定会弃了我,婚事也就做不得数了。” 玉伶没等陈一乘回她,直接上前一步,按住他的肩就将自己的唇覆吻上去。 但他很快就偏头避了去,玉伶连他的唇角都没能碰到,大抵只擦过了他下颌处一点点短硬的胡茬。 然后他也拂去了玉伶碰触他的手。 “既然不自重,想要破处多得是法子,”陈一乘现在对玉伶说话时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半分柔语,他的视线落到了书桌上砚台旁的镇尺,“拿着这东西自己插进去便是。” 玉伶也顺着他的目光看着那方紫檀镇尺,棱角圆润,上面还有雕刻出来的花纹印记。 但绝对不是用来做那种事的东西。 玉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 “……好。” 玉伶应下,拿起那对镇尺的其中一个,坐回了沙发。 横竖陈一乘已经说了她不自重,现下要是连点决心都拿不出来,今晚肯定是成不了事的。 夜蝶…… 玉伶的心突然酸楚到连自己的舌根都仿佛因此而麻过了劲,什么话都说不明白,越说只会越乱,他也不会信。 她在陈一乘的视线之下将手探入裙底,将自己的底裤扯到脚踝,然后把那冰冷的镇尺夹到被长裙盖住的两腿之间。 玉伶迟疑了一瞬,还是开口对陈一乘说道:“能不能请您不要把今晚的事情告诉我的表哥……我是说,不要告诉别人……任何人。” 陈一乘冷漠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怜惜,只道:“自己做出的,还怕旁的人知道?” 玉伶仿佛在此刻彻底崩溃,任由眼泪从涩痛不已的眼睛里再次流出,哭道:“我只是想读书,军座,我还想去北宁读大学。” “表哥……表哥要是知道了我在您这边做了这么荒唐的事,他不会帮我了……” 她看起来像是下了狠心,一边抽噎着,一边撩起裙摆握住那镇尺,往自己的腿间硬塞。 陈一乘不再回应玉伶的任何话。 只是看着她露出一寸白嫩的大腿,拉过脚踝处的白色长袜已经滑落,偶尔能看见她抓握住的镇尺的一角。 玉伶试了好几次,惨白的脸都渐渐红了起来,哭声是住了,但音还是颤哑的,喃道:“我进不去……找不到地方。” 说罢玉伶蹬掉了自己的鞋,又摘掉了挂在脚踝边的衬裤,把脚踩在沙发的边缘处,将腿屈分开来,本来长及小腿的黑色长裙现在堪堪停在她的大腿根。 这样能看清她圆润臀部的形状和裙底阴影处的一点点可人娇颤花心的模糊轮廓。 然后玉伶再试了一次,似是碰对了地方,她已经感受到了些许疼痛,哀鸣了短促的一声:“疼……” 她无比专注于手上的事,以至于陈一乘走到她身前时,她才抬头看向他。 他问:“江雍让你来干什么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