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不住,满是雨水的伞掉在了门口,溅了两人一腿水。 被他捂住口鼻又惊吓过度的玉伶差点在他满手的烟味里被闷到窒息。 回过神后,玉伶开始呜咽着挣扎,又踢又蹬。 而那个男人把房间的门锁了,又在黑暗里摸索到电灯的开关之后,才松开了玉伶。 腿软的她一下瘫倒在客厅的餐桌边,大口喘着气,渗出来的冷汗混着从他身上沾来的雨水,让 她额边的发丝紧贴着脸颊,黑发衬得玉伶面色苍白,唇色全无。 玉伶才看清那是她今晚在旅馆部楼梯口碰见的像是恶煞一般的先生。 他在暴雨里已经浑身湿透,白色的薄衬衫紧贴着他上半身肌肉的轮廓,看来只觉健壮又充满了力量感。 只是那双眼睛仍然看得玉伶发怵。 她现在还是惊魂未定,想着他是不是像她想的那样要来掐她脖子了。 可她今天是第一次见他,又没把他得罪狠了,这个架势来找她是要做什么? 玉伶的牙齿在打着抖,颤声颤气地对他说:“……舜英今天已经结班了,先生。” 刚刚她被抱起来时贴着他湿透的身体,连自己的旗袍也被打了个半湿,凉凉冰冰的,导致玉伶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战栗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怕他。 他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是一种肆无忌惮的打量,问玉伶道:“不接别的男人了?” 玉伶愣神听完,点点头。 怎么连他的声音也和他的外貌这般相配,沉沉的喑涩语调震得玉伶一动都不敢动。 “那卖我一晚。” 玉伶听清后,惊讶地抬眼看他,哪里想的到他是为了狎妓而跟她到了这里。 从未听闻过这种事情。 她正撞进他的眼神里,定定的视线仿佛杜绝了玉伶要逃跑的一切可能,她只能尝试怯生生地哄 他道:“不接客了先生……要不您明日再来派乐门找我,可好?” 玉伶敢确定他口中的卖他一晚就是和他上床,她现在听了夜蝶的话倚靠江雍,这种要求无论如何玉伶都不会答应的。 但她又摸不定这种软绵绵的拒绝撞上他的强硬作风之后会发生什么事。 会不会直接把她强上了…… 可他却突然出乎意料地安慰玉伶道:“我到时候和江哥说一声,没事的。” 玉伶听了他这句话后,心上瞬间转了几个念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唤他:“沛爷……” 谢沛轻笑了一声,看着她还在发抖却还想着讨好他的可怜模样,说道:“现在认得我了?” 玉伶默不作声,点头摇头都没有。 饮酒之后心绪很容易就乱作了一团。 谢沛把歪坐在地上的玉伶抱了起来,拉开了餐桌的椅子。 再回过神来的时候,玉伶发现自己的过膝长旗袍已经被谢沛撩开到了大腿处,他让她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谢沛单手搂着玉伶,另一只手抓握着玉伶的手腕,直接让她的手隔着西裤按到他的坚硬上面。 然后在玉伶耳边对她柔声说道:“等会儿用这玩意儿操你的逼,好不好?” “……老子都他妈想了一个晚上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