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木头疙瘩大汉呢。 鹰头看向金裴裴,“金姐能否割爱啊?” 金裴裴面露为难,对女人说:“你可得想好啊。” 女人擦了擦汗,“想好了,跟鹰哥学学本事是我的荣幸。” 鹰头顿时哈哈大笑,“好!” 他今天赢了比赛,此时满面风光,心情也不错,看了看霍锦言,又看了看面前的女人。 “有你们两个,我非常开心。” 金裴裴耸了耸肩,“女大不中留啊。” 鹰头安抚她,“不打紧,等佳佳以后不读书了,我就让她回去,不会一直留着的。” “那你可不能亏待我妹子啊。”金裴裴跟他笑眯眯的。 “放心!” 他们收拾队伍,准备离开。 而那边的老汉这会儿过来了,脸色可不大好。 “鹰哥。” 老汉瞥了眼那边的霍锦言,“你的人把我干儿子打成了残废,这事儿……” 斤子顿时踢了霍锦言一脚,“赶紧给汉哥道歉!让你下手轻点,你这个没轻没重的!” 鹰头只笑却不说话。 老汉忍着怒火,咬牙切齿:“我要道歉有什么用?我干儿子废了!” 后面的苏奈擦了擦汗,疑惑的歪了歪头,“你们这边的人,都喜欢给背叛自己的人打抱不平么?” 话音一落,金裴裴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妹子,你别瞎说。” “你说什么?”老汉死盯着她,“你再说一遍?” 苏奈耸耸肩,直接躲到鹰头后面,这个举动取悦了鹰头,觉得是自己的人,应该保护才是。 “老汉,你消消气。” “我没瞎说,你干儿子,跟那个没头发的人身边的女人有一腿,难不成你干儿子是给你们两方的人打工?” 戒疤这会儿笑呵呵的过来了,他当然希望鹰头和老汉打起来,他好渔翁得利啊。 “这是干嘛呢?鹰哥赢了比赛,不做东庆祝一下吗?” 老汉这会儿盯着戒疤,视线又刮向戒疤身旁的那个风骚的女人。 那个女人被老汉盯的头皮发麻,“汉哥这是怎么了?消消气啊。” 老汉忽然扭头,问苏奈:“你说她?” 苏奈躲在鹰头身后,默默地点了点头,“我就在厕所,都听见了。” 她那副俏皮的样子,让鹰头非常满意,小姑娘就应该单纯一点,能打架那是本事,只要内心不浑浊就好。 况且苏奈之所以开口,也是因为老汉过来秋后算账,也是为了帮他。 “哎呦,你们的事,我不掺和,我在西华开几个房,你们忙完了就过去吧。” 鹰头说完带着人笑眯眯的就走了。 老汉气不打一处来,他死盯着鹰头,迟早要弄死这个狗东西。 但面前的事,他必须搞清楚。 …… 外面。 苏奈慢悠悠的走在最后面,霍锦言有意无意的瞪她一眼。 穿过长廊的时候,她成了最后一个,回头看了眼,发现没人再后面。 她偷偷的摸了一把男人的腰。 霍锦言呼吸一紧,不动声色的拉过苏奈的手腕,将她往前一推,让她走在前面。 女人回头,吐了吐舌头,一副胜利的得意样。 那一刻,他忽然没忍住,笑了,眼底都是宠溺和疼爱。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