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送人的?” “我没有啊。” 助理一脸无奈,“不是您吩咐过酒店里不能出现任何不想干的人,就连打扫房间的人进门之前都要给您提前通知同意的。” 不是送的,那就是有女人自己不知死活。 呵。 韩庭之本来今天心情就不怎么好,皱眉的瞬间就挂断电话从摸到了旁边桌上放的茶水,直接泼到了床上。 “唔……” 刺骨的冷意瞬间从江暮夏的脖颈窜到了四肢百骸,非常凉。 房间里开着灯,她一时之间没能适应那突如其来明亮的光线,下意识抬手就挡住了自己的脸颊和脑袋,嗓音都哑地厉害,“笙笙,湿了。” 头发和衣服,全部都湿掉了。 “……” 韩庭之看着面前的女人,原本是恼怒的。 可…… 等看到她无名指那醒目的戒指,原本压抑的沉稳瞬间弥漫到了四肢百骸,瞳孔都跟着紧缩起来,浑身僵硬。 江暮夏根本没察觉到身侧的男人,只是委委屈屈地闭着眼睛抬起了下巴。 “水……” 她的嗓子哑地厉害,“我要喝水……” “……” 韩庭之看着那迷迷糊糊的小女人,唇瓣挑起的瞬间心里突然就有了一种十分恶意满满的想法,甚至很快付出了行动。 或许是一瞬间的意乱情迷,也或许是时隔七年后的蓄谋已久。 总归是…… 他想这么做,于是就做了。 “呵。” 他冷笑的同时,抬手就关掉了房间的灯。 “唔……” 江暮夏本来意识都只是模糊的,等反应过来整个人都已经被扣着手腕抵在了床褥里,在黑漆漆的视线中,被准确无误地堵住了唇。 她几乎是在瞬间清醒,可眼前的男人却是完全陌生的。 尤其…… 是那滚烫的呼吸。 没有人知道,在将近七年多的日日夜夜里,韩庭之为了彻底摆脱掉之前她施加在他身上的所有喜好,改掉了自己跟过往有关的所有习惯。 包括,当初她说喜欢他用的香水。 和其他所有。 单纯的目的就是可以摆脱跟她在一起的那三年,还有他遇到她的那年冬天。 所有。 他们过往的,任何牵扯。 江暮夏的双手被牢牢控制在头顶,那陌生的气息让她头皮发麻,等到最后挣脱不了,冰凉的指节落在她裙带的时候,她甚至急出了眼泪。 “不要……” 那声音,近乎于带着破碎的,却又不堪的嗫泣。 委屈的很。 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屈辱,而他也存了心是在惩罚她,索性就凭着本能完全罔顾了她所有的破碎声和意愿。 只有单纯的,惩罚。 江暮夏到了最后头皮发麻,眼泪都糊了满脸,那脑袋都是自己被陌生男人侵犯,到最后沙哑到根本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就像是呜咽喘不上来气的小兽。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