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单上了。 “无碍。” 男人一只手轻而易举地束缚着她,另一只手直接就捏住了她那小小细细的下巴,“你把你刚才说要换个男人的话,再当着我的面说一遍,嗯?” 江暮夏,“……”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她的眉心微微蹙着,语调都带着明显的埋怨,“你自己的身体你自己都不在意的吗?” 而且…… 昨天的事情完全可以用别的办法,没有必要一定在自己身上划个大口子才能解决,都差点感染了。 真是又气又心疼。 那时候她身上其实就只套了一件柔软的毛衣,刚好就到自己大腿的位置,连带着半边身子都在他的怀里。 竟一点儿没发觉。 等到那漆黑的眸定定地落在她的脸蛋上一句话也不肯说的时候,饶是反射弧再长也都反应过来了。 “韩庭之!” 她蹙眉直接从他怀里逃开,连带着脸蛋都跟着虎了起来,“我在担心你的伤口,你满脑子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真的是。 “你自己疼死算了。” 她顺手就将手里的棉签和药膏丢回到了医药箱里,恼怒地从床上下来,很是气恼地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里。 甚至还瞪了他一眼。 韩庭之实在是被她这副模样勾地不要不要地,连带着那些本来就只是微微旖旎的心思变成了弯弯绕绕直冲大脑。 “咳。” 他下意识就咳嗽了一声,嗓音都是闷的。 江暮夏那时候其实是想要过去看看的,但是想到昨天他那样不管不顾的,而且今天早上还不安分,怎么也不肯过去了。 看着他闹。 阮笙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她才恍恍惚惚想起来自己没有吃药,索性就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去楼下接了杯水。 “东西我已经帮你拿到了。” 她顺手从药片里扣出来了两颗,说话的声音都是模模糊糊的,“你看看是我给你送过去,还是你找个时间过来拿。” 那边沉默了很久,没有说话。 “夏夏。” 等了差不多足足一分钟的时间,阮笙那带着明显哑的嗓音才响了起来,“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过几天去你哪里拿吧。” “身体不舒服?” 江暮夏瞬间皱了皱眉,“感冒了?” “可能。” 那嗓音真是哑地厉害,江暮夏直接就皱了皱眉,“笙笙,我可跟你说这段时间天气冷,流感很严重的,你要是不注意感染了那可是很要命的。” “嗯。” 阮笙那时候在被子里根本都站不起来,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站在窗外打电话的男人,到底还是闭上了眼睛,“我晚点精神状态好点了,再给你打过去。” 说完,直接就挂断了电话。 莫名有些累。 周时凛从阳台回来的时候,转身看到的就是蜷缩在被子里的那一小团,视线都是泱泱的,压根都懒得看他。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