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忠知道的不少,可他也懒得跟郑长山等人说话。 如果不是他身为东江省巡查组副组长,到这东江省,到这平川市来,这群人,这辈子都见不到他的面。 “郑科长,这被骗了,不可耻,只是要长长记性,别三番五次,老被骗就行……” “别说这个宁枫是个骗子,就算是他本人站在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我们也没必要卑躬屈膝,什么南部战区指挥使,说破天了,还不就是个当兵的……” “打仗吗,就是他们的事情,当初丢了南疆三州之地,他们都不嫌丢人,现在夺回来了,又开始歌功颂德,呵,南疆人啊,也就这点出息了。” 耿忠坐在椅子上,满脸的不屑。 他的确看不起宁枫,他就是要告诉这群人,他看不起宁枫。 人就是人,怎么可能当神呢,又何况是战神…… 这种称呼,谁能受得起? 都是外面胡吹瞎吹,等他见到宁枫,还非得要讨教讨教。 看看是他们南疆人厉害,还是他这个土生土长的京城人,更加有实力。 “耿组长说的是啊……” “言之有理,我看这南疆人,就是不行,不然的话,我们东江省,怎么就没沦陷呢?” 郑长山捧着耿忠的臭脚。 一旁的温东林更是点头附和。 “没错,没错耿组长说的是,就是他们南疆人不行,让南疆三州之地沦陷,那南面,一个能打的都没有,什么狗屁的南部十六国,全都是垃圾,一群散兵游勇,垃圾吧了!” “他们丢了南疆三州,就够丢人的了,还有脸捧一个什么狗屁九州国第一战神出来!” 温东林笑的声音更大了。 桌上,同为东江省巡查组的其余几名,从南疆来的组员,全都眉头紧锁,怒目圆睁,可看着耿忠,又有些无奈,他们能说什么? 什么也说不了,就算耿忠说的不对,可此时此刻,宁枫将军不在这。 他们的反抗,对于东江省巡查组副组长耿忠来说,简直是无力至极。 一名女巡查组组员,气得干脆把酒倒在地上,转身离开了耿忠这桌。 她虽然无力反抗,但也不愿意跟这群人渣为伍! 同为九州国人,他们凭什么对南疆战乱,视若不见,如果战火蔓延,下一步,遭殃的就是他们中州,打破中州防线,从中州到京城,不过一日光景! 到那时,九州国遍布战火,他们能得到什么好处? 几百年来,南疆战火延绵不断,将南部十六国挡在门外,可结果呢,换来的,就是这群人渣,对宁枫将军肆意的侮辱,无情的诋毁南疆将士! 他们,保护的,就是这群人渣吗? 那他们这几百年来,在坚持什么? 当真以为,他们坚守的南部防线,只是为了他们自己吗? 耿忠见离开桌上的女人,冷笑了一声:“这人啊,还真是脆弱,连些诋毁的话都听不了,看看他们这刚愎自负的样子,能有什么出息,呵……” 温东林也跟着阴阳怪气。 “耿组长,您别介意,这群南疆人,都跟那宁枫一个德行,咱们京城来的,不能跟他们这群泥腿子一般见识。” “耿组长,我敬您一杯。” 温东林举起杯子,正要笑呵呵的给耿忠敬酒。 宴会厅门外,一个男人,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郑科长,郑科长……”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