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就是白色的,都是两面宿傩给我的毛弄成黑的,一点都不可爱。 他说着,快快乐乐地弹出大耳朵凑近到他面前:你看你看,我的耳朵是不是也白回来了! 嗯。五条无言以对。 总之九津珀正想说什么,忽的神色一顿:这里的土地都焦了,而且味道好熟悉。 他自顾自蹲在土堆前,低头去闻。 家主大人,那个东西已经解决了吗?一直在旁边徘徊的族人终于找到机会上前,低声问道。 解决了。五条颔首:刚才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有一道雷劈在密道处。族人道,伸手指向九津珀的位置:就劈在那,威力很大,只一道便将密道劈塌。 真的是雷?五条皱起眉。 没有发现残秽。族人汇报:应该不是咒灵或诅咒师所为。 五条陷入沉思。 他出来后第一时间便确认过,确实没有发现残秽,也没有两面宿傩出现过的痕迹,难道说真的是巧合吗? 不,即使是真的雷,也不可能是巧合,看饕餮的模样,应该是知道些事情。 蹲在土堆前的九津珀完全没有听他们的谈话,他只觉得脑海深处的记忆被这熟悉的焦味与力量波动勾起,曾经模糊的画面渐渐凝实。 他确实是自天地中诞生的饕餮,完全纯种,不含萨摩耶血统。 凶兽虽然被称为凶兽,却依旧是集天地力量所生,是天地的宠儿,但九津珀诞生的时机不对,他生在末法时代,天道并不希望他的诞生打破如今的平衡。 而九津珀自然不愿在诞生初期便被抹消,于是一路被雷劫撵着跑到了某个岛国,将自己变成了萨摩耶的模样,甚至完全忘记了身份。 末法时代的天道也处于衰弱期,在这种僵持下允许他以犬妖的身份存在于世上。 而如今,他身处于千年前,天道对他不但没有压制,甚至还颇为偏爱,所以才能轻易想起被封印在脑海深处的记忆。 伴随着诞生初期的记忆而来的还有包含着无数信息的传承,他在一瞬间被塞入了太多信息,整个人变成了白色的纸片狗子。 脑袋转不过来了 九津君?五条见他呆愣愣地蹲在那,刚才竖得高高的大耳朵此刻也无力地趴下去,有些奇怪地走近:你没事吧? 我没事。九津珀下意识往后一躲,结果竟是直接瞬移到半米外。 因为太过突然,还差点摔下被自己吃空的密道,还好身子自主地停在半空。 我会瞬移了诶。他惊讶地睁大眼,又用两手掌心疯狂搓自己的太阳穴:啊脑子里被塞了好多东西,快要无法思考了! 你还好吗?五条谨慎地停在远处。 饕餮的状态不对劲,气息似乎与刚才也有了微妙的变化,难道那个咒具影响了饕餮? 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怎么说呢,身体很好,甚至都不饿了。九津珀摸着自己的肚子:好像一直有负面能量在涌进来。 五条的目光微微一闪:是咒具吗? 我不知道。九津珀摇头,他说话反应要慢上半拍,语速也慢吞吞的:刚才突然想起很多事,脑子有些处理不了。 想起很多事? 五条沉思几秒:难道是记载中所说的传承。 和平的对话进行到这里,两人面色皆是一变,飞速退开。 九津珀因为速度太快,忘了自己还在空中,停下时还吧嗒一下掉下去,屁股着地。 有点疼但这时没空在意这种事。 两面宿傩。五条低声道。 周边的族人似乎在他出声后才意识到这个人的到来,惊恐地后退。 在这里,两面宿傩的出现意味着死亡到来。 你要带饕餮走吗?五条给亲信使了个眼色,穿着灰袍的人便匆忙地带着其他人向外撤离。 没错。两面宿傩的目光落在五条身上,露出充满战意的笑:你可以试着阻止我。 这是这个时代中少数他有印象的咒术师,担得起一声难缠。 不过也仅此而已。 九津珀趁两面宿傩的注意力放在五条身上,偷摸摸往后退,脚底却忽的一滑。 他踩在一片冰上。 白发的冰系术士站在不远处看他。 九津珀并不怕里梅,如果不是他不愿吃人,他甚至可以一瞬间杀掉里梅。当初他一直没有尝试过逃跑,也只是因为知道那时候就算跑了,两面宿傩也很快就能把他抓回去。 但是这时情况又有不同。 他感受到体内被抽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