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一层,丧丧地趴在桌子上:我不知道怎么办啦,但是你们一直让狐之助掠夺别人的灵力,迟早会出事的。 他歪着头道:我来这里之前,除妖师就注意到这个情况了,而且还锁定了狐之助喜欢下手的人选,如果多来几次,狐之助一定会被除妖师抓到甚至祓除的。 这件事无须担心。明石国行懒洋洋地道:狐之助会在改变历史前换一个时间点,尽量缩小影响这么做确实是涸泽之鱼,不过对我来说也没差别,反正萤丸早就不在了,我现在活着也只是因为刀解炉坏掉了罢了。 出现了,本丸第二个没有求生欲的付丧神! 九津珀迅速用目光锁定他,然而在对方毫无干劲的表情中退败了。 对着那种神情,一时间根本想不到劝解的话。 总之这不是九津君现在需要担忧的事。三日月宗近道,他起身伸了个懒腰:天色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向外走去,在压切长谷部的旁边停住,微笑道:对了,我有些话要与压切殿说,可以与我来一下吗? 两轮红色的弯月映着压切长谷部的身影。 没问题。压切长谷部道。 那我们也回去吧,九津君。髭切凑过来,挡住九津珀望向那两人的目光,将少年直接从地上抱起来:今晚三个人一起睡的话,不知道天守阁的床够不够大。 诶?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啦。九津珀下意识攥紧了他的手臂:干嘛突然抱我,我还想 嘘。髭切朝他眨眨眼,脚步飞快:接下来是大人们的谈话时间,小孩子不可以偷听的。 我不是小孩子了!九津珀不满地抗议。 髭切笑眯眯:那让我们回去做一些大人们才能做的事情吧。 yada狗子拒绝的嚎叫传出很远。 *** 夜色下,白团子从窗户中翻出,他小心翼翼地回头望了一眼,那两人在床上睡得正香,骄傲地抖抖耳朵。 不枉他哄了半天,终于把两个人都哄睡了。 那么接下来是夜探本丸的时间。 当然,九津珀辛辛苦苦这么久可不是为了偷跑出来玩,他是想要找到狐之助或者压切长谷部问一下事情。今天傍晚本丸的谈话让他有一种不安的预感,虽然无法具体说出哪里出了问题,但大脑一直在拉警报。 如果不搞清楚,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他飞着远离了天守阁,因为第一次偷偷溜出来,十分紧张,并没有察觉身后的窗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 他以为已经睡着的髭切正趴在窗台上,盯着他逐渐远去的尾巴尖,脸上流露出笑意。 看来瞒不了多久了。他低声道:不知道三日月打算怎么办。 按照原计划那样将九津珀囚禁在本丸吗,还是说 想到这种可能性,他那双已经隐约透出暖金色的眸子微微眯起。 九津珀先飞到了三日月宗近的屋顶上,谨慎地趴在上面听了半天,什么声音都没有,屋子里也只有三日月自己的气息。 看来他和压切长谷部已经谈完了,本来还想着说不定可以偷听到一点消息呢。 现在是去长谷部那边,还是直接去找狐之助呢。 他把脑袋趴在爪子上,左右为难,尾巴也不由自主地拍打了一下房顶。 瓦片咔嚓一声。 糟了! 小白狗的豆豆眼猛地缩起,僵着身子听下面的动静。 下面没有任何声音,三日月似乎是睡了,并没有察觉到他的不经意间弄出的小动静。 吓死狗了。九津珀松口气,赶忙飞起来离开。 先去找狐之助好了,让他闻闻狐之助的味道在哪面。 狗子引以为傲的嗅觉又一次派上用场,他循着味道飞去之前签订契约的地方,身处高处的优越视角让他轻而易举便看到蜷缩在时空传送阵下的狐之助。 狐之助。他小声叫道。 花狐狸的耳朵抖了抖,有些迷茫地抬眼左右看。 在上面啦。九津珀落下来,凑近它:你在这里睡,不会冷吗? 还好吧。狐之助见到是他,明显放松下来,低头舔舔爪子:你怎么这么晚跑出来了? 我偷偷跑出来的。九津珀挺起胸脯:因为有些事想要问你,但是莫名感觉不能够被其他人听到。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