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成长完全是用金钱堆积起来的,于是他就连出千的借口都为自己想好了。 然而就在他胜券在握之时,一个人冷不丁地抓住了明光院的衣领。对方身上的气息简直太熟悉了,明光院身体一僵,他回头就看到五条悟乖乖站在禅院甚尔身边,小孩露出了一个无奈的表情。 五条悟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尽力了,也许等他长大一些,就有办法对付禅院甚尔这个大魔王了,但显然现在还只是个小孩子的五条悟是做不到的。 禅院甚尔一手拎着五条悟,另一只手把明光院扛在肩膀上,他完全不觉得吃力,反而还对等在门外的夏油杰微微点了点头。 看到夏油杰心虚地回头,明光院露出了遭到背叛的表情。夏油杰不自然地移开视线,就对上了五条悟的脸,五条悟用口型对他说:叛徒。 夏油杰: 他总觉得在这种时候,自己仿佛才是唯一的那个正常人。 禅院甚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周围没有人敢拦他。况且明光院今天赢的筹码实在太多了,他就这么离开了而导致无法兑奖,这也算是一件好事,自然没有人不识趣地跑上去提这件事。 明光院还想挣扎,可他被扛在甚尔的肩膀上,根本无法挣脱。于是他气鼓鼓地在禅院甚尔的耳朵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禅院甚尔根本不觉得这点程度就会痛,他面无表情地说:惠哭了。 刚刚还挣扎着要跳下来的明光院立刻不动了。他趴在甚尔的肩膀上,忧心忡忡道:他没事吧? 完全忘记了赌场这件事。 夏油杰觉得自己今天也很努力了,他松了口气。 养大一个禅院惠简直太难了。 禅院甚尔这个没有常识的家伙总觉得小孩子吃肉才能长大,夏油杰辛苦阻止了他好几次,这才勉勉强强教会对方喂养婴儿的正确方式。 不过出乎意料,禅院甚尔作为父亲还算是合格,他嘴上总说不出好听话,可照顾惠最多的人也是他。 而明光院就一言难尽了,本来就年纪不大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更不必说养大一个婴儿了。惠在襁褓中稍微哭几声,他家老师就慌慌张张用各种方法哄对方,但无论他怎么努力,禅院惠就是不停下自己的哭声。 手忙脚乱的明光院把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最后还是他的学生把他从婴儿的哭声中拯救了出来。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给惠换上新的纸尿裤,又泡好了奶粉,在手背上试好了温度,一点点喂给婴儿车中的惠。 明光院看着自家学生熟练的动作,他颇为沮丧:我好失职啊 夏油杰熟练地安慰自家老师:别这样,老师,打起精神来,惠很喜欢你呢。 明光院可怜巴巴地看着惠,大概是因为笨手笨脚的明光院照顾人实在太烂的缘故吧,比起自己的父亲,惠反而更喜欢夏油杰。 五条悟这家伙好像无论什么时候都很闲,他三天两头跑到禅院家,望着几个人手忙脚乱地照顾惠的模样,他坐在一边吃糯米丸子,露出了悠哉又欠揍的表情。 五条悟甚至还有闲心给他们添乱,他幽幽道:惠还没有户籍哦 这种小事,五条家当然可以做到。 他就不信事到如今,禅院甚尔还会告诉禅院家,他有了一个孩子。虽然没有人知道惠是否继承了禅院家的血脉,但既然惠能够选择更好的生活,禅院甚尔不可能让他回到禅院家那个肮脏的老鼠窝。 能够帮他的就只有他们五条家。 小孩想通了其中的症结,自信满满地等禅院甚尔来求他。 结果禅院甚尔和明光院坐在一起沉思了一会儿,明光院先开口了:这的确是个问题。 明光院在纸上写写画画:惠长大了如果问自己的生日是哪天的话,就说是在冬至那天吧。 禅院甚尔若有所思。 明光院咬着笔继续写写画画:等他长大了,果然还是去私立高中比较好吧 夏油杰趴在一边看明光院制定人生计划,认真道:惠以后是能考东大的人! 什么狗屁东大。 他们根本没有一个人说到重点。 白发小孩终于忍不住了:你们没有一点危机感的吗? 明光院一脸怪异地看着他:我的户籍又不在禅院家,我的姓氏是明光院,你难道不知道吗? 他潦草地先为惠定下了学习认真努力就考东大,学习不好就跟随的场静司练习除妖的这个计划。 明光院咬牙切齿道:咒术师都是垃圾! 夏油杰对自家老师的一切观点完全盲从,他安慰自家老师:放心吧,等我统一咒术界之后,我一定会扫清这些蛀虫的。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