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夜色深沉,病房里的灯光很柔和。 洁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位长头发的女人,脸色苍白,紧闭双目,让人我见犹怜。 路一鸣坐在病床边,一双漆黑的眼眸紧紧的盯着病床上的人,双手握住戴宁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脸庞上…… 一夜过后,天刚刚明亮的时候,护士小姐来查房。 “戴小姐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住院一个星期以后,便刻意回家调养身体,记住要卧床半个月,休养一个月才可以工作。”护士小姐说完了之后,便离开了病房。 路一鸣站在病床前,凝视了还在沉睡的戴宁很久,最后才恋恋不舍的用自己的手背碰了一下她的脸颊,随后才转身离开了病房。 坐着车子之后,路一鸣便眸光阴鸷的道:“我的预感告诉我戴宁这次出事不那么简单,你不惜一切代价去查,一定要给我查出幕后的黑手!” 前面开车的小王点了点头。“是。” 随后,车子便在清晨时分消失在了医院前…… 而此刻,孟雅舒则是坐在自己的卧室里,手里捏着一杯红酒。 早上金色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射进屋子的时候,孟母推门走了进来。 “雅舒,怎么还不下楼吃早饭?”孟母说完,便看到孟雅舒坐在床边,身上睡衣,酒杯里的红酒还剩了一点点。 孟母不由得皱眉道:“雅舒,你大清早的喝什么酒啊?真是不敢不顾自己的身体了!” 孟母上前便夺走了孟雅舒手中的酒杯。 孟雅舒非但没有生气,而且还喜气洋洋的道:“妈,这是庆功酒。” “什么意思?”孟母狐疑的望着女儿。 孟雅舒随后便道:“妈,那个女人的孩子没了,而且她以后很可能不能再生育了。” 听到这话,孟母愣了一下,然后便道:“这倒真是个好消息,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就算是路一鸣再喜欢,她也翻不起多大的浪来。” 孟雅舒则是冷笑道:“那个女人只是想用孩子缠住一鸣哥罢了,我找人跟踪一鸣哥很久了,自从一鸣哥和我解除婚约之后,他从来都没有去找过那个女人!” “这次那个女人流产他也没去?”孟母问。 孟雅舒说:“去是去了,不过那个女人度过了危险期之后,他就走了。我看他肯定是对那个女人死心了。” “话别说的太早,我们等等再看吧。你爸爸最近正在联合几个和路氏有过节的集团一起对付路氏,到时候我们给路氏施压,看路一鸣还能坚持多久。”孟母道。 听到这话,孟雅舒则是道:“妈,你告诉爸,吓唬吓唬就算了,千万不要逼得太紧!” “真是女生外向,我们还不都是为了你?”孟母望着女儿抱怨道。 “我知道爸妈最疼我了。”孟雅舒抱着孟母的手臂,撒起了娇来…… 戴宁只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很久,感觉浑身都疲惫不堪。 戴宁挣扎睁开沉重的眼皮,看得的却是一片白色。 白色的房间、白色的床、白色的被褥,她怎么又住院了? 转眼一望,只见伊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