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王爷,行宫那边传来消息,说是皇贵妃,她,恐水症发作,快不行了......”沈荌荌刚走到上官玥书房门口,准备跟他说一声,然后再去将军府的,可这刚一走到门口,就听到了侍卫慌张的声音。 什么?恐水症发作?快不行了?开什么玩笑! 当初上官蓉把她宣进宫里,曾经为皇贵妃诊过脉的。 她根本就没有患恐水症,都是她装的。 她之前确实应该是被野猫抓过,伤口稍稍有些感染,像极了恐水症,但其实不是,她是用药搅乱了自己的脉象,让诊脉的人产生一种她得了恐水症的假象。 这会儿,侍卫却说行宫那边传来消息,皇贵妃恐水症发作,快要不行了! 沈荌荌都懵了! 是她的诊断出现错误了吗? 不能啊,皇贵妃她确确实实就是没有患恐水症。 上官玥闻言,脸色突变,猛地一下从座椅上站了起来,“怎么回事?” 那侍卫被上官玥这突如其来的寒戾给吓了一跳,“不,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今日一早,太医日常给皇贵妃请脉,皇贵妃突然就发作了,太医们全都束手无策。” “对了,据来传信的人说,前两日,丞相之女,叶思婉,曾去拜见过皇贵妃。” “叶思婉去拜见母妃做什么?”上官玥疑惑道,难不成母妃之事和她有关? 一个小小的丞相之女,就算是给她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害皇贵妃呀。 沈荌荌听到那侍卫提到叶思婉,柳眉皱的更深了,她倒是知道这叶思婉为何去见皇贵妃,因为当初在宫里的时候,她可是伪装成宫女跟在叶思婉身边的,亲耳听到上官蓉以讨好皇贵妃为由引诱她去行宫,让她去接皇贵妃回宫。 为此还送了叶思婉一个蓝靛镯子,那蓝靛镯子通体油亮,散发着一股怪香,初闻上去,那味道很好闻,可她就是觉得那镯子有些怪怪的。 这种蓝靛镯子是由细软金银打造,怎么可能会发出那种味道呢? 除非这镯子是空心的,里面被放了香料,当时她还想了很久,也没想到哪种香料会是那种怪香的,后来也就没在意。 现在皇贵妃突然出事,也不知道会不会跟叶思婉有关。 不然好好的,上官蓉怎么可能会唆使叶思婉去行宫接皇贵妃呢,实在是可疑。 不过现在皇贵妃不在身边,她不清楚皇贵妃现在的身体情况,也不能随便下定论。 “快,给本王备马,叫上羽先生,去行宫。”上官玥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虽说他跟母妃之间的关系并不怎么融洽,但绝不是因为亲情淡薄,而是因为他并不认同母妃的一些做法,所以导致两人之间矛盾不断升级。 现在皇贵妃出事,他身为人子,又岂能不管。 然而他刚走出房间,却见沈荌荌站在门口,上官玥眉宇微皱,“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怎么出来了?”说着,他走到沈荌荌身边,“母妃那边出了些事,本王现在要去一趟行宫,你且在王府好好休养。”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