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说的对,可以见见这个祁将军,然后在另做打算,总之,咱们不能再让东临王掌控。” “东临王现在已经知道咱们几个有了证据,就算不会派大批的人来抓我们,也会偷偷的派一小队人来抓我们的,在咱们在这里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一旁的老二在观察周围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个招租的门面,立马有了主意:“大哥,你看,那间铺子,专门招打铁匠。呵呵,这个咱们在行呀。不如咱们先伪装一番,做个打铁匠。” 老大看了那家不怎么大的铺子,不算很起眼,沉思了片刻,又看了看街上的行人,总觉得各个都有可能是东临王派来的:“行,去问问多少银钱,咱们只是做个伪装而已。” “行。” 叶晚瑶和南锦在街上逛了一会儿,买了许多小玩意儿,临回驿站时,来铺子前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到三个壮汉偎依在门前蹲着,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 “你们是?”南莲上前问道。 “哦...请问是这房子的东家么,我们想租这个铺子,来问问价格。”老二见有人过来,连忙站起来笑嘻嘻道。 “是租铺子的呀,我们准备租一给一个铁匠,因为我们有铁器文书。” 一旁的老四一喜,忙道:“我们会,我们会,我们就是想找个铺子做打铁生意的,我们兄弟三人都会打铁,原来就有个铁器铺子,就在昌邑开的,不过那边一夜间被大乾的军队占领了,我们三个兄弟的铺子也被洗劫一空,好在人逃出来了。我们要生计,就想着在开个铺子。” 叶晚瑶和南莲一听从昌邑来的,立马来了兴致:“昌邑那边真的是一夜之间被大乾占领的?” “可不是,夜里寅时的时候,城墙突然爬上来一行黑衣人,城楼上的驻守兵根本没有想到。” “那些兵没有巡逻么,边塞要地,怎么能这般松懈?” “...”叶晚瑶的反问让几个人心中一闷,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那城楼上,根本不是他们的兵,而是这些年东临王在东临招募的士兵冒充的,目的就是为了冒领朝廷到的那些军饷和粮草。 东临王的私兵根本没有真正的打过杖,而且那边已经十几年没有开战过了,士兵也松懈,根本没有防备。 他们的那些兵,不听话或者没有把柄和家人在东临王手里的,都被他们杀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世世代代的军户,东临王拿着他们的家眷来威胁。后来被强制弄到了一个矿山上。 每月也有军饷,但寥寥数几,不过有饭吃,不会让你饿死。 这些年他们想过反抗,想过向朝廷偷偷报信,就因为报信,他们的家眷死了几十人。 孩子妻子被杀,就算是领着十几万精兵的将军,也不得不低头。 后来他们学老实了,老老实实开采铁矿,炼制铁。也暗自规划着,把家眷们偷偷的转移地方。 他们用了两年的时间,找到了一处隐蔽的大山谷。 先是把老人送过去,慢慢的把孩子送过去,用了三年的时间,让军中的女眷不是“死”,就是“失踪”,要么“嫁人”。 然后这期间也找了不少东临王私自养兵,私自开采铁矿,盐矿的证据。 没想还没来得及上交,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老大见老四还要开口乱说,赶紧起来用眼神制止了,对着他们道:“我们就是想要租个铺子,重新营生,您这儿的租金一月多少。” 南莲也不拖泥带水,直接报了价格:“一月二十两,而且我们是按年租,因为我们不是本地的。不想太麻烦。” “二十两呀,太贵了些,我们也不想租一年。” 叶晚瑶一听他们不想租一年,微皱了下眉:“你们做生意,难道不讲究长久,只租一两个月我们不考虑。” 老大瞪了口无遮拦的老四一眼,道:“租,自然要长久考虑的,我们还希望自家声音红红火火呢,就是你们这租金也太贵了些。” 南莲摇摇头:“我们的租金很合理,你租了我们的铺子,我们给你提供铁器文书,想要开门做生意,你们只需要和我们签个协议,直接去铁务枢去领生铁就行了。你们既然是开铁器铺子的,应该知道办一张这样的文书得花费多少银钱吧。我们可以把房租降下来,但你们自己去办,不一定能办成不说,花费的那些银钱也比房租贵。” 几人哪真的开过铁器铺子,他们就是一个穷当兵的,现在还是个被困的到兵,弄个铺子,也是个权宜之计。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