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们真好。” 崔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拜完了堂,崔钰便来领人,带着裴砚宁进屋去了,薛婵目送他进了房,背上忽然被人一拍,一个捕快道:“薛婵,今日我等可要与你喝酒喝个痛快。” 丁香玉刚想说薛婵不饮酒的,平日里她拿那酒性最温和的米酒找薛婵喝都要说上半天,何况今日她二人买回来的酒可都算烈的。 她刚想说话,就听薛婵道:“行,来。” 丁香玉大感意外。 “哎!”崔钰忙唤住她们,“吃了饭再喝,现在喝了伤身子。” 丁香玉忙道:“是,是,那我们再等会儿。” 一句话说得温和又狗腿,引得好几个捕快禁不住往丁香玉身上瞟。 “这位郎君是......”一人不禁好奇,素日里丁铺头说话对谁不能凶巴巴的,何时听见她用过这个口吻。 薛婵沉默不语,丁香玉面上一哂,道:“话那么多?我倒要瞧瞧你酒量有多少!” 崔钰手脚麻利,做好的饭菜一碟碟的端上来,一阵菜香勾得几个捕快馋虫顿起,又都是习武的粗人,经常是菜上来还没一会儿,就被风卷残云地吃完了。 薛婵陪坐,经常是夹了一筷子吃完,再想吃第二口,盘子里的菜已经零星了。 她想了想,起身来到厨房,对崔钰道:“你帮我给阿宁也送一些吃的进去。” 崔钰“啊”了一声,道:“可是新夫郎成婚当日是不能进食的。” 薛婵不明所欲,“这是为何?” 崔钰皱着眉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他成亲的时候也是这个规矩,没人告诉他为什么,是长辈说夫郎当夜吃东西会不吉利,具体是怎么个不吉利却是未知,半天只好憋出一句:“大约是因为嘴上的口脂会掉。” 薛婵觉得奇怪,口脂掉了再补上不就是,难道还要为那点不值当的东西饿一天的肚子吗? 一旁的崔杏默默听着,道:“是为了不扫妻主的兴。” 见薛婵不解的目光看了过来,崔杏才复而道:“新夫郎吃过东西,口舌自然会留下味道,而且旧话是,新夫郎成亲当晚要一直待在新房不能出去,否则不吉利的,这要是进食,晚上势必会起夜。” 薛婵沉吟一声,道:“无妨,送些东西给他吃,上午他就没吃东西,这都下午肯定饿坏了,届时再不舒服。” 崔钰愣了愣,“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薛婵对那些劳什子的吉不吉利和规矩不规矩的丝毫不在意,在她看来这些就是压榨弱势方的手段而已,照这么说,今日她也成亲,为何她就可以又饮酒又吃东西? 众人见她回来,问道:“干什么去了?等你喝酒呢!” “没事。”薛婵坐下,挑眉道,“你们谁先跟我喝?” “哎哟!” 大伙见她这副信心十足的样子,顿时来劲,平日里酒量最好的一个壮妇道:“我来!” 丁香玉乐得看热闹,今日她只能薄饮几杯,并无醉酒的打算。 烈酒倒入碗中,壮妇是个痛快人,薛婵也是少言寡语,二人一句花招子没说,将碗一碰抬头就开始喝。 旁人啧啧称奇,就这般硬喝,薛家这小娘子看着就细皮嫩肉的,一定不经喝! 三大碗酒喝下去,壮妇打了声酒嗝,薛婵面色雪白,丝毫不见发红的迹象。 “哟,真看不出薛娘子酒量可以啊!再来!”壮妇呦呵一声,着人再倒酒。 薛婵见壮妇似乎还绰绰有余,当即将两坛未开封的酒拿上来放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