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成不成的,总要试一试。 想到此处,崔钰道:“那我去叫人。” 裴砚宁欲言又止。 “你似乎不大希望她们过来?”薛婵看着裴砚宁的表情道。 “没有的事!”裴砚宁连忙否认。 从村口过来用不了多久,薛婵站在厨房里问:“你知不知道她们喜欢吃什么?” “这......”裴砚宁眸子闪了闪,小声道,“村子里只有年节才会吃炸米糕......” 提及这三个字,裴砚宁心虚不已,立马道:“妻主快出去罢,女人哪儿能老待在厨房里,我来做就是了。” 万一一会儿崔钰的妻主过来看见薛婵站在厨房里做饭,恐怕不是笑话他不事家务,就是笑话薛婵窝囊。 薛婵看他一眼,刚想出口纠正裴砚宁糟粕的思想,转念又想到他最后终归是要嫁给这个世界的女人,还是不要与世俗对冲为妙。 于是改口道:“那日你打糯米,虎口都磨破了,今日我来罢。等饭蒸好了你便喊我。” 裴砚宁没有吭声,只是看着薛婵走出了厨房。 然后,裴砚宁缓缓道:“妻主还记得小时候吗?我昨夜梦见娘和爹了,你还记得她们的样子吗?爹总是喜欢穿他那件墨绿色的长衫。” 薛婵目光一凛,思忖一瞬,道:“嗯。” 裴砚宁在试探她。 他开始怀疑她的身份了吗? 随着薛婵这一声应,裴砚宁目光渐深,薛父根本不喜欢墨绿色,这一点薛婵不可能不记得! 想到薛婵可能真的失忆了,裴砚宁又大胆了些,他道:“往日里,妻主与我总是恩爱得很,近日不知为何,觉得妻主冷淡了许多,可是我做错了什么,惹得妻主不高兴了?” 恩爱?! 薛婵皱紧了眉,她转过身,看着裴砚宁极为认真地神色,一时之间开始怀疑裴砚宁是不是对夫妻生活有什么异于常人的理解? 还是说,他就是喜欢被打? 还是说......他其实是在说同房要做的那种事? 那的确是...好几日都不曾有过了。 薛婵抿了下唇,不知如何以对。 见她不说话,裴砚宁挽了下自己鬓边的碎发,垂眸柔声道:“今夜,妻主来我房中罢,我们已经好久......没有如妻夫那般地睡过觉了。” 他话虽说得温柔,目光却是冷的。 薛婵并未碰过他,不知出于什么原因,薛婵对此道好像并不感兴趣,自从她开始赌钱后,都没正眼看过他一次。 如果她还是没什么反应,那裴砚宁的想法便是对的!她真的失忆了! 救命!薛婵心里一苦,若是她直接拒绝,裴砚宁会不会想不开? 这种事情,毕竟是夫妻常事,裴砚宁有这种需求也实属正常,可...... 她只是先给裴砚宁做几天临时的妻主而已,以后还要打发裴砚宁嫁人的!总不能连这种事都要包办。 何况,若她失去纯元之身,于剑法恐怕有害无益! 想到此处,薛婵瞬间不再迟疑,严肃道:“有件事,我需要跟你说清楚。” “...什么?”裴砚宁有些紧张地握起双拳 薛婵倚在厨房门上,一本正经地道:“由于长期酗酒的缘故,大夫说我肾疲阴虚,此生怕是不能人道了。” !!? 仿佛有一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