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走了出去。 其他人沉默怪异地盯着阿四,没一会儿也各自做各自的事情,没人再上前和他说话。 毕竟,就像老大说的那样,他可是为了一个孩子,就要把他们往火坑里推。 正因为是这么多年的兄弟,才免不了寒心。 况且……为了一个孩子要死要活,让他们这些卖孩子的人,实在不知道怎么面对。 太陌生了,和他们格格不入,阿四将他们衬托地更加不堪。 可明明,都是满身恶臭的刽子手不是吗? 直到人都走完了,阿四仍然僵硬地跪在冷硬的地上,垂着头,目光柔和地看着怀里奶声奶气梦呓的小人儿。 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碰了碰白小曦绯红软嫩的脸蛋儿,半晌后,他轻喃道:“爸爸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抱起孩子,忍着肩膀和腹部的疼痛,小心翼翼地把她放置在沙发上睡下。 紧接着,看向角落里垒在最高处的纸箱。 …… 白朔一天一夜没睡,原本刮得干干净净地胡须浅浅密密地冒了出来,眼眶里也布满了血丝,不过都被绿色地油彩所掩盖。 这次行动,他强硬地把想要跟来的妻子和母亲都留在了家里,派人看着后自己立刻跟着首长派来的同.志一起,比警方快一步地来到了昨晚那个号码的信号发出地。 怕有人望风,他们小队一行战士在很远的地方就下了车,穿着作战服涂抹着油彩钻进密林中往信号点迅速行进。 经过一个小时的全速行进后,白朔终于从望远镜里清楚地看到了那栋掩盖在深山中的小楼,和四处分布着的,并不警惕但都拿着利器的绑匪。 就在另一座山头上,和他们只隔了一个山渠。 白朔打手势让人给后面的警方发消息。 为了不打草惊蛇,警方也都是排的便衣和特警,就在他们后面坠着。 “报告,敌人总共有十五个,巡逻五个,人质都在二楼绑着,二楼有两个绑匪出现。” 耳麦里传来侦查战士的敌情汇报,白朔很快下达了相关命令。 一群训练有素的战士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小楼附近,他们可以长久地保持身体静止,几乎和草木化为一体,在阴暗的天光下,更能产生强大的迷惑性。 在山顶望风的两人只不过是转了个身,就被捂着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地轻松放倒。 小楼附近的,为了不惊动其他人,要稍微苦难些。不过对于这些战士们来说,并没有差别。 解决了五个,还剩十个,除去楼上的两个,剩下八个。 有三个人在一间屋子里抽.烟打.牌,一个人在厨房干苦力洗碗,还有一个刚进厕所,另外两个坐在屋里玩游戏,还有一个……他小心翼翼地慢步走向一棵大树。 趴在草丛里的战士从他脚边一跃而起,动作迅疾地捂嘴锁喉,将人放倒堆在了树后。 这个人正巧就是德子,他先是觉得那棵树后面有点儿奇怪,结果来查看的时候险些没被脚边突然冒出的人给吓死,都没等他把一句卧槽说出口,就被一只贼有力的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 就像是在嘴巴上镶了一块铁板!! 订了螺丝的那种! 等他再反应过来,已经以双手背后嘴里塞布的狼狈姿势,和面前这位浑身绿油油的战士对峙了。 准确来说,是他单方面和抵在自己脑门儿上的枪.口对峙。 一双眼珠子往上紧紧盯着,标准地斗鸡眼,还泛白。 安静如鸡,连唔唔声都不敢发出一点儿,生怕这位小兄弟手里的枪走火。 至于给老大和其他弟兄通风报信?德子在确定敌我双方武力值一个天一个地之后,就躺平等死了。m.ZZwTWX.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