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活罪难逃,我掌管刑堂,就必须给所有人一个交代,便当着那女孩母亲的面断了你两根脚趾,在我看来这已经算是最轻的处罚。不过我也知道,从那日起你便怀恨在心,没多久便脱离朱家去了孟家,投靠了旁边这软脚虾。” 孟小单听的脸色漆黑,却强制按捺着没有发作,沈春来却连连摇头,慌忙给自己辩解:“没有没有,绝对没有。六爷,我是因为自己脚残了,在高手如云的朱家护卫里没办法站住脚,只能被迫别寻门户。我对六爷只有感激,从来不敢有丝毫怨恨。” “少扯这些没用的,咱们来谈谈正事。”朱北河突然伸手从腰里拔出了一把枪来,打开保险咔咔子弹上膛,把对面的沈春来给吓得差点跪到地上,慌作一团的退后几步,牙齿打颤道:“六爷,我是真的不敢怨恨你,事情也不到杀人的地步,求您高抬贵手。” 朱北河冷笑一下,却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把手里的铁家伙扔到了桌子上,懒洋洋的淡淡道:“这是给你的,只要你想用就拿着。” 沈春来愣住,眼神中挂了无数个问号,却也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回来,慢慢把手探过去,最终握住了铁家伙,心中的大石头也一下子落回去,把东西拿在手里疑惑道:“六爷,我不懂您的意思。” 朱北河伸手抓住了沈春来的手腕,把铁家伙直接对上了自己的脑袋,撇着嘴道:“你不是心里有怨恨吗,我断了你两根脚趾,你开枪射我,咱俩不就恩怨两清了吗。” 沈春来吓得差点脱手,手里的铁家伙立刻像滚烫的烙铁,让他扔也不是拿也不是。朱家老六不像朱老八那么好说话,而且更是朱家在国内外生意场开疆裂土的超级大功臣,别说开枪了,就算蹭破点儿皮,朱家也会把他剁成肉酱。他哪敢惹这位不得了的存在? 当即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六爷,您这话言重了,我是真的对您只有感激。” 朱北河两眼一翻:“你自己说的,没人逼你。当真不怨恨?” 沈春来恨不得给他跪下,当即手忙脚乱的把铁家伙送回去,苦笑着摊开手:“我发誓没有,绝对没有。” 结果朱北河拿起铁家伙就狠狠敲在了他的脑袋上,沈春来没能反应过来,当即被砸了个头破血流,惨叫一声抱着脑袋倒到地上,却看见朱北河凶狠的抓起椅子狠狠冲他砸下去,“哐当”大响一声,椅子被砸的四分五裂,沈春来的惨叫声也变得更加凄厉。 朱北河扔了椅子碎片,走过去一把扯起他的头发,当着脸就是一个大嘴巴,骂骂咧咧道:“不怨恨?不怨恨你特么的还吃里扒外投靠个杂碎,你当老子手下是随便来随便走的?” 拎着沈春来脑袋站起来,朱北河杀气腾腾扫视屋子一周,那气势把所有人都压得抬不起头来,冷哼道:“老子下手虽狠,但是非分明。我手下的人必须讲义气,老子也最受不了两面三刀的叛徒。麻痹的,可我身边竟然出了这种反骨仔,老子不废了他,别人还以为我是软脚虾呢。”m.zzwtwx.cOM